“你回房看书去。”明敬海无地看他:“无功名无官职的男人,不配被称为男人。”
“连个未婚妻都没有的,才不算男人。”明存甫不敢反驳他爹,声嘀咕了句,转身就跑。
明寄远:“……”
这话骂谁?!
等牌上桌,打了两把后,宸王就发现,明家人作文章作得那么好,没想到牌技会如此差。
拿着什么牌打什么,完全不顾及对手会不会压他们的牌。
赢他们的牌很容易,想让他们赢,还保证不被他们发现自己放水,实是太难了。
“就他们那手烂牌技,也敢跟王爷打牌。”沈盈望了坐凉亭的四个男人,取笑道:“你爹跟你哥那点俸禄,还不够他们输的。”
“母亲放心吧,殿下肯定不敢赢父亲与哥哥。”玖珠肯定道:“昨天晚上睡觉前,殿下还跟我打听,家人喜欢用什么为题,来『吟』诗作词。”
“我跟他说,父亲平日家不爱『吟』诗,他还不信。”
“以前你父亲也是爱作诗的。”沈盈对玖珠温柔笑:“近年,已经不作了。”
玖珠没有回京前,他总会中秋除夕灌上壶酒,酒水未过半,首思女词便已经写好。
也许是生活圆满的人,不再适合作诗作词。
“父亲作的诗,想看看。”
“他那人,惯来不爱收拾东西,写完就扔,哪还能找到。”沈盈不忍把那些饱含思念之的诗词给女儿看,岔开话题:“宫住得还习惯?”
“切都很好,伺候的人贴心意,父皇与母后也常常派人过来探问。”玖珠握住沈盈的手:“皇后娘娘待我,如往常。”
“那就好,那就好。”沈盈看着玖珠满身的钗环首饰,皆是内造之物,就知道她言不假:“你上面四位妯娌,虽出身都不低,但你也不弱她们,用不着太过忌惮她们。”
“母亲,我总觉得四皇子妃有些不对劲。”玖珠道:“我们家与孙家,祖上有什么纠葛么?”
“孙家是世代传承的书香世家,明家往上数几辈,都没出什么大人物。直到你父亲这辈,你大伯二伯考中了状元,你父亲考中探花,才开始显赫起来。后来……”
沈盈语气顿:“罢了,我们与陵州明家,已经出宗另立,没什么关系。再提他们,也没什么意思。”
“这些年明家虽再读书人心中颇有声明,但是孙家却不太瞧得上咱们家。”沈盈犹豫了下,还是选择向玖珠坦白:“去年开春后,陛下有意跟孙家做亲家,但是孙家不太愿意。”
“是孙采瑶已经嫁给了四皇子。”玖珠仔细回想,孙家似乎对四皇子没有什么不满意。
“因为当时陛下想孙姐嫁的对象是宸王。”沈盈看着女儿瞪大的睛,拍了拍她的手背,示意她不急,听自己慢慢说:“是陛下还未正式派人向孙家提亲前,传出了孙采瑶与四皇子泛舟湖上,亲密异常的消息。加之四皇子比宸王年长,是这门婚事,就落了四皇子头上。”
“婚姻之事,讲究缘分,孙姐与宸王无缘,你也不必把这件事放心上。”沈盈抿了口茶:“我把此事告诉你,是怕宫人多嘴杂,把本来十分简单的事,添油加醋地告诉你,挑起你与宸王之的矛盾。”
“就因为这件事,她才对我这般奇怪?”玖珠更加疑『惑』:“有什么必呢?”
“人心各异,你不需想明白人做什么,只用明白自己想的是什么,的是什么,就不会受他人『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