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算想要做些什么也无能为力。
他讨厌这样子自己。
全球人类被调动起来。是源于一开始泄露出去两个视频。
杜松子在这方面行动力还是很强。
当时她对那个少年说要好好记录下来这一切, 可不仅仅是为了装逼口嗨。
不过从那个少年信仰看来，他似乎真把她当成了行走于现代英雄。
但是更多就是，借由这个契机, 少年双眼, 或者用他那个摄像机所记录下来东西, 都被传递到了网站上。
没错, 依旧是苏林那个网站。
自从那次事件之后，那个网站高层似乎已经被完全接管了下来。
并且整个世界势力都在以那个为基准做政治博弈。
但是不管怎么样, 服务器还是尽可能构建出来。
因为那可是唯一一个曾经承载过神明事迹网站。
也因此, 在它上面出现超凡视频, 并且鉴定可能是真实。
而且依旧跟之前一样, 莫名其妙就被投入了网站首页时候。
所有人都开始警戒了起来。
“…那肯定是冥府怪物。”
只要看到话，不管谁都会这么想。
在少年摄像机里面, 他看到杜松子只是一片光投影。
这倒不是出了什么bug, 只不过杜松子这一次扮演人物有这个需要而已。
而在他们眼里看来，与数十米高冥府魔物战斗, 可是货真价实美少女。
美丽, 其实倒不是有多么稀奇。
尽管杜松子自信，她人物比行走在大地上任何一个人都要好看。
因为这可是货真价实由造物主亲手捏造出来, 大自然低概率事件不可能跟她比拟。
“但是对于那些七老八十, 心都已经快要进棺材老年人来说, 美貌就没有那么容易打动人心了。”
“既不会感动, 也没有什么去爱冲动，那些人活着和死了又有什么差别？”
杜松子轻轻叹着气。
“不过在某些时候, 他们反应还是很快。”
他们之所以会对此产生反应是因为——
“又是神明吗？”
从之前开始, 每一位神明。
“祂们外貌如果不是让人瑟瑟发抖可怖话, 那么就一定是震撼人心美丽。”
“…起码女神是如此。”
少女第一次出场是打倒了废墟之中高大屠夫, 并且那个时候使用是。
“…功夫？”
一个金发碧眼外国人诧异说出来。
这意味着什么？
在那之后，少女收回手。
她看上去比先前消耗了很多体力，走路时步伐也有些不稳。
但这些反而让大人物们更加兴奋。
这说明了什么？
这说明她依旧处于普通人范围。
“还受着最普通能量守恒定律影响，做了什么事情就一定会消耗固有体力。”
“这说明了这力量是普通人也有资格掌握！”
某个研究人员一脸兴奋。
不知道还以为他发现了新型核弹。
杜松子随口念出来招式名称，现在已经在网上转疯了。
那并不是什么非常难得到结论。
倒不如说就算他们不这么想，杜松子也会隔着屏幕给他们下达这样子暗示。
——她自己还是很想要武道家方面信仰。
“虽然说站在原地，只要随便念几个咒语就能够毁天灭地，也很优雅…”
“但是我其实也有做过一些不良少女梦，喜欢拳拳到肉嘛。”
这么说着，她有点害羞笑了。
【……】
到现在为止，只是几天而已，她行动别说不良少女了，就算是全世界有史以来最恐怖黑帮也没这么恐怖过。
【如果知道您意向话，他们一定会很开心。】
系统最后只是这么说。
如果让各国政府来选，他们肯定宁愿再来一次黑帮操纵总统选票年代，宁愿再来一次稍微有一点口角就会当街被枪杀年代，也不愿意再来一个女神了。
不过不管大人物是怎么想，起码在普通人之中。
在知道自己也有涉及超凡力量可能之后，所有人都兴奋了起来。
“都在疯找着和这方面相关资料…可是明明那个名字只是我随口编呀。”
双手托着腮，杜松子看着网络上面大家丑态。
让别人为她匆匆忙忙，这让她挺开心。
哪怕只是名字有一点点相近招式，都被掀了个底朝天。
所有人都想知道那到底是什么武功。
有人认为“她动作和香港七八十年代电影有些相近，只不过电影比她要正规一些。”
这种说法在说出来第一个瞬间就遭到了抨击。
【你说反了吧。】
【‘正规’…你还真敢开口。】
【不应该是她和电影相近，而是电影和她相近才对啊。】
【冷知识，那个时候制作电影，会请一些武术大师来参考，也许他们提出意见之中就…】
【也许他们和少女流派有一点点关系，并且提出意见也为了电影美观性而产生了一些改变而已。】
无论如何，全部人都疯狂起来。
【录像带市场都卖疯了，电影院也开始重新放映那些功夫电影…】
“诶？说起来电影院还开门吗？”
“快世界末日了，大家还继续去看电影？”
“我好像想起来以前自己被烦人大叔指着鼻子骂‘你们就是垮掉一代’，他应该是从哪本书里面抄过来说法。说什么娱乐至死之类。”
“…不过我很喜欢这种娱乐年代，就是因为这种娱乐年代，大家才有机会想东想西，而不是为了自己肚子填不饱就怨天尤人嘛！”
“有时间思考是一件好事，也要多多信仰我，多多害怕哦。”
视频一共有两个。
一个是少女和屠夫战斗。
一个是少女和冥界植物战斗。
就算之前巨大屠夫让人有些疑惑。
但是在那个植物出来时候，任何人都可以想到冥府里魔化植物。
不少人都提出了‘那些怪物只要离开冥府就能够无限度变大’假设。
【现在，这种假设成真了。】
【我宁愿那些科学家在集体骗人。】
【对…】
【明明应该是我们对于神明还有对于冥界理解加深时候，却一点都笑不出来。】
这可不是什么有女神许可，有水中女仙亲自带他们进行穿越。
视频里面人信息，不到一个小时就被全部挖了出来，并且广泛传播。
现在所有人都知道这些人是真正去一个现实中城市里面探险，然后不知道发生了什么，穿越到了里世界。
【没有任何预警，没有举行过任何仪式，面前也没有出现过任何类似于神明人。】
【他们就是这么莫名其妙踩到了一个黑色水洼，就穿越了。】
谁也不知道自己门口会不会突然冒出一个黑色水洼。
而且…
【如果其他地方也变成这样，该怎么办？】
【如果我也莫名其妙卷进这样子事件该怎么办】
【或者说更糟糕，如果现实世界也变成了这样，要怎么办？】
只要想一想就能让人毛骨悚然。
也正是因此，他们恐惧很漂亮流到了杜松子身上，让这个城市变得更加真实。
“还不只是这样子。”杜松子说。
如果只是想要这一方面残酷信仰话，她继续去扮演冥府神不就可以了。
“恐惧与希望其实是正反两面。”
“人类真非常有趣，被逼到绝路时候，反而会乞求起原本自己根本不屑一顾东西。”
“像什么光明啊，善良啊，他们生活在和平世界时候根本看都不看一眼。”
但是在这种情况下——
“就算是一根稻草，他们都会拼命握住。”
“更何况我可不是稻草啊。”
她微笑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