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事我等等。”
万一需要帮忙呢?他如此想。
之后便闭目,他跟童梦然也没什么话可说。
童梦然见此哑然。
就这样,江恒在病房外的长椅上躺了一晚上,一个晚上人都没醒,一直到次日早上,李卫东才睁开眼睛。
江恒见他暂时脱离危险期了,这才回厂里。
次日中午,她带着符水去找黑疤。
“梅同志,你帮我们美言了么?阎王他老人家怎么说?能不能让我们还阳呀?”黑疤抹着眼泪说,“我妈今年都60了,要知道我死了,他可怎么活呀?”
“是呀,今天早上小翠刚和我说,她答应和我处对象了。小翠长的那么好看,我要死了,她还不得和别人处?”瘦子也哭。
矮子要张嘴,胖子也要张嘴。
眼瞅着要哭声震天了,梅青酒抬起一只手,“都给我停!听说我说。”
“你说,我听着。”黑疤说着,还冒个鼻涕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