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查账?”他又多问句。
“具体我没问,你是不知道,我们县里那些会计嘴巴严的要死,我还没多问一句,你猜怎么着,县里那人问:你想越权么?管那么多?县里要干什么轮到你来问么?”
梅青酒摊摊手,“他话说的这么直接,我哪好意思再多问?”
“这人真是!”乔广义讪讪的摇头。总觉得梅青酒这话像是说给他听的,说他问的太多了。
说话间,一行人已经往小学的方向去。
里头的学生已经搬走了,房子也已经推倒。
“副书记说完,第二天我就让人来扒房子了,等这房子扒完,重新盖砖瓦房。”
“砖瓦的好,结实。”
“……”
梅青酒正在和乔广义说话呢,却突然从人群中窜出来一位女同志。
她一见梅青酒,就大喊,“副书记,我错了,我真的错了,你就让我回去上班吧。”
这位大喊的女同志,正是那个被梅青酒开除的宣传部女员工,魏兰。
“副书记我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