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方土地,周边摆着一些花束,黑色的墓碑上写着些许的纪念碑文,就概括了一个人的一生。
墓碑前沉重而庄严的站着十几个人,没有穿制服,都是便装。
人群最前边,南巧和她的母亲脸上泪水连连,整个人都傻掉了一般。
而南巧的父亲,一个头花略微有些花白的画家,此时尽管也红了双眼,但脸上却露出一种骄傲的神采。
他的儿子虽然牺牲了自己,但却为更多人带来了幸福。
他内心很痛苦,但也很骄傲。
在陵园的一颗巨树后面,夜色正坐在地上背靠着树发呆。
“你不去看看么毕竟是你的组员。”
凰言递给夜色一根烟,本来夜色是想拒绝的,犹豫了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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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做类似职业的,在阳光下的还好,起码能得到一份体面的葬礼,那些做卧底的,缉毒的,连葬礼都不敢怎么操办,怕的被一些丧心病狂的人报复。”
夜色突然念叨了几句,随后点着了烟,深吸一口却突然呛的连连咳嗽。
“只要还要有人,罪恶就不会彻底消失,我们也只是人,不是电影里的超级英雄。”
“而且就算是韦恩,也不可能让阳光照射到哥谭的每一个角落。”
凰言给自己点上了一根烟,有些贪婪的在吸取,自家媳妇正值要二胎的时候,平常严格禁止他抽烟酗酒。
“你到处到底为什么离职”
他把烟头熄灭掉之后,想了想还是装进了自己的口袋。
随后深深的凝视着夜色,对方就算有心理疾病,但是像王迁一样做个教官还是没问题的。
“因为我原本只是个刚入职的热血小警察而已啊。”
夜色说完这句话,他把烟头掐灭,随后也塞进了凰言的口袋里,然后起身走向南云的墓前。
“你丫的烟头没给我掐干净,给老子衣服烧了一个洞”
凰言一脸肉疼的看着自己的西装口袋,这衣服他平常都舍不得穿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