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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1、c31(大修)

“哦?”李深轻微挑眉,“你各方面形象条件可以说天生是吃演员这碗饭的,也不是说搞音乐不好,只是相比之下演戏要有出路得多,音乐这条路可不好走。”

“嗯,我知道。”

“不过也不是不能调节,现在演戏和唱歌一起来的明星也不少,你对音乐这么感兴趣,到时候我介绍一些音乐制作人给你合作合作,不难办,这点不用担心。”

李深谈话间已经是把程弥归入了他手下工作室,这点一下子把程弥和他的距离拉近了。

又聊一会后,他明显已经是更像一个长辈,而不是前辈。

在其他前辈来之前,他叮嘱道:“待会过来一起吃饭的都是一些有名的前辈,你主动跟他们问好,我介绍你给他们认识,打好打好关系。”

没多久,随着服务生进来上菜,陆陆续续有人来了。

有不少熟面孔,都是一些响当当的人物。

听李深跟他们聊天,才知道是这两天奉洵有个活动,在座全部都是受邀出席,李深也是,他面子大,组局人都是抢着来的,没有请不到一说。

所以才这么多程弥能说得出名字的面孔。

她是晚辈,在李深引荐下跟这些人都有了接触。

程弥长得实在太出色,脸就是最好名片。

一个前辈让她帮忙递一下茶壶,叫她名字叫得十分顺口,这是已经把她脸和名字记住了。

程弥话不算多,都是在大家问到她什么才说什么。

在大家已经酒过一巡的时候,包间门被推开。

大家正推杯换盏得热闹,一时没注意到那边,程弥是最先看向门口的。

一个女人气质优雅,身上一件灰棕色毛呢大衣,脑后松散挽髻,左脸旁留一小缕烫卷碎发。

五官精致,透着股从容雅淡,又能从气质上看出是个在事业上格外成功的女士。

程弥搭在小酒杯沿口的指尖轻点了点。

她这道目光太突出,女人一下捕捉到,对上她眼睛。

而后轻微一停顿,视线在她脸上停留了一会。

喝酒寒暄那些很快发现女人,一个个嘴头挂上调侃:“哟,我们蒋大经纪人来了,快坐下来快坐下来,酒都快让人喝光了。”

“特意把李导旁边那位子留给的你,你和李导下部戏有合作,要聊点什么方便。”

“那得跟你们道声谢,我还真有事得跟李导聊聊。”女人笑道。

程弥旁侧李深也玩笑道:“来晚了可得自罚三杯啊。”

女人在李深身旁另一个位子坐下:“我们李导可一向体贴女性啊,从来不来灌女人酒那套。”

冲这句话,就能看出女人位置不一般了。

当下职场环境女性完全处于劣势,性别歧视性骚扰比比皆是,且是明目张胆的常态。

高位者在上,下面人哪敢反抗半下,为了生活不管是酒还是骚扰都硬着头皮扛。

敢和李深这么说话的,明显已经不受权利和地位桎梏。

虽然他们言语间似只是在开玩笑。

李深听女人说完也笑:“是,这局今天都是尽兴喝,不罚酒,哪儿有罚你酒的理儿。再说了,这要把你灌醉了,你那大影帝一不开心下部戏摊子一撂,我可就完蛋了。”

“李导谦虚了,”女人说,“祁晟可是一直把参演你的戏当荣幸。”

祁晟,十年前年纪轻轻拿下影帝称号,演技实力派,李深亲手捧出来的大演员。

程弥是在这时候被李深点名,他跟她介绍:“这是启明影业总裁蒋茗洲,你应该听过,也是影帝祁晟经纪人兼贤内助。”

别人替她拉拢关系是好意。

程弥对蒋茗洲弯唇问好。

李深又跟蒋茗洲介绍她:“我要带的一个小孩儿,程弥,样貌唱歌上都很不错,我准备把她往演艺圈领领。”

“这孩子形象条件不错,就是张吃演员饭的脸。但你猜她更想做什么?”

“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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蒋茗洲在李深跟她介绍的时候,视线一直落在程弥脸上。很认真在听,没有因为她是个不起眼晚辈,对她忽略和不尊重。

听李深说完,蒋茗洲唇角温婉迷人一抹笑,对她伸手:“你好程弥。”

程弥手伸过去,交握:“您好。”

后面饭桌上话题热闹不断,多是演艺圈内事,聊电视剧聊电影聊演员。

像蒋茗洲和李深,就在聊某个资源,李深表现出很有兴趣,但那资源握在蒋茗洲手里,她对此嘴巴很严。

一顿饭眨眼过去。

程弥东西吃得不多,反倒酒喝得有些上头。

她已经有尽量少喝,但一些前辈在李深跟他们介绍她后,就会端起酒礼貌一下。

程弥这时就会象征性端起抿一小口。

但酒桌上喝的是白酒,酒精度数高很多,程弥酒力本来就不算特别厉害那挂,正常人级别,喝一些后便有些微晕乎。

一场饭局下来,程弥手机里多了几个名导名人手机号码。

散局已经接近十一点。

这些名导名人就住楼上,楼都不用下,醉醺醺往电梯里一进上楼了。

程弥想打车回去,李深说楼上有顺手帮她准备一间房。

他们这帮人平时是大忙人,最近才得闲这么两天,大家肯定尽兴而归。今晚饭局在他预料之中的晚,所以有提前给程弥准备一间房。

“再说你一女孩子,现在坐车回去到家应该也凌晨了,这附近最近乱不太安全。”

程弥脑袋本就被酒精灌得有点沉,思绪有点飘忽,今晚喝得有点多,脑袋已经开始有些转不动。

李深说的有道理,她现在又只想找个地方先躺下休息一会,便随他们一起上楼了。

房间在末尾,李深助理拿给她房卡。

推门进去房内装修颇为雅致,踩在地毯上静到无声息,一张大床躺其中。

程弥褪去脚上高跟,直接睡去床上。

酒店床被棉软,灯光柔和,房内落针可闻,睡眠状况再差的人也能被催眠。

更不用说程弥现在神思沉困,侧躺半边脸埋进床被,没一会浅睡过去。

但她警惕性强,神智在浅眠中又没彻底下坠至混沌处,不知道过去多久便隐隐感觉到异样。

眼睫挣动几下,她睁开了眼。

视野从一条细缝逐渐变大。

一个人影从模糊到清晰。

柔和醉人光影下,李深坐在她对面墙边那把椅子上,翘一边腿,白衬衫领口微解两粒衣扣。

倚靠背椅里,眸目深远地盯着她。

静静的,像毒蛇吐着信子。

毒淬进空气里,直碰程弥肌肤。

程弥一下清醒,在想起身时才发现四肢绵软无力,她没预料到,手臂一下力不支身,栽回床里。

李深在旁看她起身要走,也一动不动坐着,在那里看她徒劳无功,慢悠悠开口:“怎么样,身体有力气吗?”

程弥呼吸融在床被里,看着他:“你什么时候在我酒里下的东西?”

她脑子现在才能重新挣扎出一点思考能力,现在回想自己那些异无平常的不谨慎,一下知道问题了。

“嗯?”李深丝毫不辩解,“重要么。”

李深终于有了动作,皮鞋落在地毯上,起身:“程弥,这不怪你,这玩意就是这样。”

程弥死死看着他。

李深逐步走近,挽起的衬袖下,小臂青筋浮动,弯身不紧不慢撑在她脸侧,目光在她脸上游走。

“但那些都不重要了,重要的是接下来,你在我身下的样子。”

他语气和平时没多大差别,微带笑的:“程弥,我很好奇。”

程弥一阵恶寒。

她终于知道为什么今天在包间门口看见李深,感觉他和昨晚见到的不太一样。

因为昨晚李深眸子是冷静的,虽看不出什么,但程弥现在不用想都知道了,他是在动那些龌龊念头。

程弥没想一个人能这么费尽心思伪装演这么久戏,从以工作室之名联系合作,未开饭前假模假样扮演好一个好前辈好长辈,再到在酒桌上给她拉拢关系。

费尽这一切心机,最后只为她这具身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