烛酒没有强迫他,看了眼桌上的饭菜基本还没动,脸色稍凛,“先吃饭好不好?”
公司的事有些棘手,所以他在公司多忙了一会,期间有给涂年发消息,但是谁知道手机那么凑巧的没电关机了。
饿是真的有点饿了,虽然很难为情但是饭还是得吃。
涂年强硬道:“你转过头去,别看我。”
“好。”
烛酒放开涂年的手,偏头不去看他,让他好好吃饭。
涂年扒着碗里的饭,等他吃了几口之后烛酒才转过来,只见涂年眼睛都有点红肿了,伸出手指轻碰了一下他的眼睛。
这次涂年倒是没有躲,乖乖坐在那吃饭,烛酒:“会难受吗?”
他摇了摇头,吞下最后一口饭才将受伤的脚抬给烛酒看,“我受伤了。”
烛酒将他胡乱贴的创可贴小心翼翼地给撕下来,那道口子没了遮挡完全暴露在他的眼前。
伤口不算深浅浅的一道,边缘的还沾着些干涸的血迹,烛酒是又心疼又好笑,心疼他受了伤好笑他这么委屈。
心口酸涨酸涨的,被积满了软成一团。
烛酒揉了揉他的头发,许多话想要说却不知从何说起,千言万语最后也只是问出了一句,“失败也是又光着脚了?”
涂年抿了抿唇,像个小学生一样开始告状,说他是怎么被刺破的,又说那个挂钩竟然掉在路中间。
嘟嘟囔囔了半天,战火最后还是拉到了烛酒身上,说他出门都不和自己说一声。
烛酒取了医药箱来,“我贴了便签在床头。”
涂年说反正自己没看见,没看见就不作数。
说着说着沉默了一下,而后扯了扯烛酒的衣裳,说道:“以后不要把我一个人留下。”
烛酒动作顿了顿,让涂年把脚踩在他的膝盖上,又让他低头自己吻上了他的唇,将消毒带来的疼痛全封在了唇齿中。
涂年脸颊微红,他觉得他怎么能脸不红心不跳的说出刚才那种话呢,一定是怀孕让他的智商变低了。
烛酒只明白自己真的是爱惨了这个人,他从不知道原来爱情可以让人变得如此愉悦。:,,.</div>