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惜了旁边还有个人在虎视眈眈地盯着,让她没办法实施这个想法。
两位魔法师协会的人已经被今天一波接一波的变故给惊呆了,他们疯狂往回传消息让人赶紧来。
他们强烈的念头很快得到回应,剧院外再次来了一批人,这批人身上衣服一看就是魔法师协会的,打头的那位正是在整个自由之都都非常有名望的学院院长罗瑟林。
苏琳有一件事不太清楚,罗瑟林其实算是特伦托的学生,当初特伦托是整个自然系的崇拜对象,他虽然是学校的学生,有时候也会兼职低年级的老师,罗瑟林正是他带出来的,两人的师生情持续了四五年。
后来特伦托堕落成亡灵法师,外人都在辱骂特伦托,只有罗瑟林坚持特伦托依旧是从前那个人,他禁止学院的学生继续讨论特伦托,将关于他的负面说法全都封禁掉。
这次来的不是一批人而是三批人,在魔法师协会众人到来的同时,街道上突突突地出现一阵声响,一辆金属造型的车停在了路边,里面下来一名胸前膝盖都覆盖着铠甲的英姿飒爽的女人,女人甩着高高的马尾,手里握着把一看就非常重的阔剑,大跨步走进了场内。
她的步伐也非常有力度,像是在战场上磨砺出来的军人,身上带着血腥和煞气。这是钢铁国的少将萨拉,同时也是杜勒斯的姐姐。
在萨拉走到杜勒斯面前时,游戏厅门前的空地上又传来一阵魔法波动,第三批人同时出现。
这次出现的同样是位中年人,中年人长得方脸高鼻,不苟言笑,人看上去威严极了,有跟克伦威尔如出一辙的上位者气息。
这就是阿尔弗雷德和麦克菲尔斯的父亲,米德尔顿大公。
麦克菲尔斯立即弯腰喊了声父亲,阿尔弗雷德愣愣地看着他,眼眶有点红,他低头往后退了一步没说话。
小小一个剧院门前竟然聚集了两位大公一位少将还有一群魔法师协会的高层。
苏琳都想鼓掌了,这可真是大排面。
“老家伙,你竟然也来了,你不是最讨厌这个孩子了,看来以前都是做给我们看的假象。”克伦威尔看着密德尔顿冷笑。
密德尔顿落在阿尔弗雷德身上的眼神仍旧如从前一样带着厌恶和不耐,还有轻视和恨铁不成钢的头疼。但这种时候他强势地对克伦威尔道道:“骗你又怎么样。”他一抬手,一股风吹起床上的帷幔露出里面还肿成面包状的哈伯雷。
密德尔顿惊愕一瞬,懵拍了拍阿尔弗雷德的肩膀,难得开怀地夸赞道:“干的不错,就是下手太轻了点,下次朝致命点打,脑袋,眼睛咽喉心脏,知道了么。”
阿尔弗雷德懵懵地看着他,大脑完全钝住了,过了会才愣愣地点头。
克伦威尔气到发疯:“你,我杀了你!”
两人并没有真的打起来,一根嫩绿色的树苗拦在两人中间,罗瑟林慢悠悠地道:“别打架。”
萨拉不管他们的争执,过来后就一脚狠狠踢在杜勒斯身上,直接把人给疼醒了。她用剑尖勾着杜勒斯的衣服将他拎起来,声音冷硬地问:“你又惹了什么事?”
杜勒斯一睁眼看到她出现,整个人都吓到瑟缩起来,这个姐姐就是他的-->>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p>噩梦,也是他最害怕的人。
“我没有,我什么都没做过。”杜勒斯抱住自己的脑袋求饶。
萨拉挑着杜勒斯到了受伤的水手身边,这群船工们也被这不停出现的人给弄得有些懵,坐在一边也不敢说些什么,件杜勒斯被丢过来,船工们伸腿踢了一下没让他碰到自己。
“人是不是他刺伤的?”萨拉问那些船工。
船工们被她的气势震慑,都愣愣地点头。
萨拉单腿半跪下来跟这群船工齐平,从空间里取出一百枚金币放在他们面前:“这是我代替他赔给你们的,请你们收下。”她将阔剑放在地上,金币双手捧上,做出这种姿态却一点都不让人觉得低贱和卑微,反而相当真诚。
船工们没有收,晃了晃怀里的水手,水手缓缓醒了过来,矿化剂对他的影响已经消失了,他现在清醒过来,人也没那么暴躁了。
朋友跟他说了下情况,他微微起身,接过了萨拉递来的金币。
杜勒斯看到这一幕撇了撇嘴,嘟嘟囔囔地道:“还不是嫌我给的钱少。”
萨拉抬腿踹在他身上,又把杜勒斯踢到在地上滚了两圈,好不狼狈。
前来的船工有四个人,水手将一百金币均分了出去。
船工们不肯要,这是水手的命换来的。“你自己拿着吧,你的伤还需要治疗。”
“我没事,养一阵就好了,如果不是你们我已经死了。”
几人推来推去,最后船工们还是收下了。萨拉看着他们脸上单纯又真诚的笑说道:“放心,我会找人把你治好。他伤了你也一定会受到惩罚,我说到做到。”
水手嗯了一声:“我相信你,你们走吧。”
几名船工都有些不可置信:“就这么让他走了?”
水手有些羞愧:“其实我也有错,如果不是我先动手,他也不会掏出匕首反击,我拳头重,差点把他打死了,我也有错。”
萨拉代替杜勒斯回答:“打得好,他就欠揍。”
杜勒斯身上的伤本来也没有全好,被萨拉踹了两脚他现在痛到浑身难受,偏偏又不敢叫出声,眼泪都快要下来了,又痛又恨,仇恨的视线还不敢对着萨拉,只能盯着地面。
水手被船工们搀扶着离开了,萨拉再次用剑尖挑起杜勒斯到了克伦威尔面前。
这边两位大公从见面之后就一直在吵,现在隔着树苗继续吵架,你一句我一句互相放狠话,恨不得用语言将对方杀死。
罗瑟林总在两人中场休息的片刻功夫插入一句:“别吵了。”声音一点力度都没有,似乎并不是真的想劝阻。
萨拉的到来打断了这场争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