失落地说完,玉桃没在门边再等,而是直接离开了屋门口。
看着黑影拉长逐渐消失,韩重淮顿了手上的笔,玉桃提起他才觉着他这次的气比上次更重。
哪怕到了现在,他依然觉得烦闷。
他当然知道赵恒骅没在玉桃身上占什么便宜,按着赵恒骅的德性,若是真占了什么便宜,作态能再恶心百倍。
所以他只是在气玉桃收了赵恒骅的发簪,并且戴在了头上。
玉桃的解释并无问题,当初他把她送走,抱持的态度就是让她自生自灭,想看看面对生存压力,她能做出什么有趣的事情。
收赵恒骅的发簪,属于她为了生存做出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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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p>p; 但为什么他还是那么生气?
韩重淮在屋内坐了半晌,玉桃的夜访没让他舒坦,反而让纸上的字难以入目。
看了几遍才读懂了纸上的内容,烧了秘函,韩重淮径直出了屋。
在外守夜的侍卫,先看着自家主子去了玉桃的屋外,像是打算踏入,又不知道为什么没去,然后人就去了院中。
院里面挖了几个坑还没有把花草种下。
就见韩重淮半蹲,继续他之前的动作,挖土种花。
“我不是看到鬼了吧?”
属下说完就被陈虎敲了头:“大人做什么自有分寸,再乱说把你们舌头给拔了。”
开口的侍卫捂住了嘴,知道陈虎说拔舌头是真的会拔。
夜风把这些人细碎的动静都送到了韩重淮的耳中。
韩重淮看着自己手上的花枝,他做这些事是真有分寸?他自个怎么不知道他的分寸在哪。
只是觉着得做一些事情,来抵消他思考玉桃越来越烦闷的心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