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输了。”提姆笑嘻嘻地说。
柏娅吐了吐舌头,往左迈了一步,想绕过他钻进厨房。
提姆也侧迈一步,继续挡在她面前,神采奕奕地望着她。
柏娅用了一个她跟黑金丝雀学的小技巧,虚晃了一下,脚步轻快地从另一侧绕过去,却被拉住了小臂,被眼疾手快的红罗宾捉住,顺势压倒在了沙发上。
离得太紧了。
提摩西的鼻尖都几乎与她贴在一起。
灼热的呼吸相互交缠,柏娅嗅到了一丝红酒的味道,几乎也让她微醺起来。
她已经很习惯被提姆触碰,两个人暖乎乎的靠在一块儿。但没有一次像今天这样让人……悸动。
她迷茫的看着提姆,在他的掌下微微颤栗。
提姆半垂着眼睑,长冗的睫毛遮住光线,让他的蓝眸深如夜空。他像只大狗狗一样把头埋到柏娅的颈肩,轻嗅着她的味道。
“我吓到你了吗?”提姆低声问道,声音有些微哑。
“……没有。”
柏娅微微喘息了一会,仰起头喃喃地回答道,将手指没入红罗宾后脑的黑发中,轻拢着他柔软的黑发。
提姆咕哝了一声,侧过头和她接吻,轻咬她柔软的唇瓣。柏娅闭上眼睛,放任那种带着些许侵略气息的味道包裹她,那并不是某种确定的气味,似乎只是气氛的一部分,它无法形容,却能够让她心跳急促,体温升高。
直到柏娅被提姆压得喘不上气,把他推开才算完。
“不准咬我。”柏娅凶巴巴地说。
“噢。”提姆突然变得乖巧极了,就是看起来有些委屈。然后,他微微倾身,好把下巴搭在柏娅的肩膀上,“那你想好什么时候兑现赌注了吗?”
“嗯……我,我还没想好赌注是什么。”柏娅结结巴巴地说。
“我帮你想了一个。”
“是什么?”
“要说出来吗?”提姆贴在柏娅耳边说,“我觉得我们聪明的小女巫肯定知道。”
“哎呀。”柏娅捂住脸说,“那就等,嗯,我心情好的时候再说吧!”
“你现在心情不好?”
柏娅发现提姆的表情怪可怜的。
肯定装的。她悻悻地想,然后费力解释:“嗯,也不是心情不好,就是——”
“好了。”提姆柔软而低沉地说,“我知道了。没关系。”
柏娅微微侧过身,轻轻吻了提姆一下。
随即,他们发现,不知道什么时候,塔迪斯里的灯光由明亮的白色变为了有些昏暗的暖黄色,好像还浮动着缠绵悱恻的气息似的。
“……这也不是什么正经的塔迪斯。”柏娅小声说。
“我真诚地希望塔迪斯里有浴室。”提姆则叹着气。
话音刚落,吱呀一声,一扇门开了。
这塔迪斯怪善解人意的。
提姆去用冰冷的洗澡水扑灭心中的火焰时,柏娅翻看起了那本厚厚的塔迪斯操作手册,发现自己似乎对这些知识有种似曾相识的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