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说总会很容易。”温妮莎耸肩。
“你要是对你的同学有这一半好就好了。”柏娅咕哝道,然后对着醉酒的男人用了一个金莺。他的眼神很快从迷茫变得清醒起来,有些不安地看着柏娅。
“你这是私闯民宅!”
“你说对了。”燕子没好气地说,然后扯住他的领子,把人从地上拎起来。因为个子不够高,多少还是有点缺乏威慑力。
“你要是真的还在意什么,”柏娅说,“就不应该表现出这幅混蛋样,我可不相信你每晚都会喝断片,所以那些醉酒的借口只不过是一个懦夫想把自己的失败归咎于自己的女儿罢了。如果你想挑战一下反家暴法,我觉得也大可以试试,往少了说,六七年总会有吧,你觉得呢?”
“别,”他蹬着双腿,试图把自己带着酒精味的领子从柏娅手里抢出来,“温妮需要我!”
“她需要你干嘛?需要你天天打她?”
温妮莎没有回应,站在阴影里看着一切的发生,直到柏娅把男人拖向她。
“算了,燕子,”温妮莎颓然道,“算了。”
“你的信用记录不佳,”柏娅说,她双手合十,靠在茶几边上,“但如果你想重新开始,我可以给你提供一个机会。也许你能借此走出阴霾,温妮莎也不必承担压迫她几十年的助学贷款,又或者你干了几天,然后因为酗酒被辞退,那就不是我能干涉的了。”
“什么机会?”
“我和柏娅·韦恩可熟得很呢。”燕子说道,温妮莎立刻看向她。
“我不想欠她人情。”温妮莎不情不愿地说,“我和她能聊几句也不是因为她家里有钱。”
“去斯塔克工业入职吧,”柏娅说,“就和HR说是那个姓韦恩的股东让你去的,那能让你的处境变得好得多。”
“还有你,”她接着转向温妮莎,看起来有点无奈,“如果你真的想还什么人情,就别再欺负同学了。非要打谁的话就打那些霸凌者,但别成为其中的一员。还有,你最好和那些人道个歉。”
“道歉没有意义。”温妮莎说,“下个学期柏娅还会在大都会吗?”
“我想不会了,”燕子说,“大都会太危险了。”
“也是,”温妮莎说,“帮我祝她在新的学校一切顺利。”
“她会的。而我会一直看着你,别变成坏人。”
燕子跳出了窗台,没有发射钩爪,也没有听到呼呼的风声,她抱紧了红罗宾的脖子。
他问她:“回家?”
“回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