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每次乌鸦嘴都能实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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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苍大楼内，秘书推开办公室的门，然后一清冷的女人走了进去。
办公室门关上，隔绝了内外，男人坐在靠窗的沙发上，修长的手正泡着茶，神情专注。
“属下见过相爷。”婀娜清冷的美人，对着前方的男人行礼。
李衍挥了下手，慢条斯理提起茶壶：“什么事？”
“相爷。”徐婧然掏出合同，“在属下干活之前，麻烦把这版合同通过一下。”
李衍端起茶杯，声音清冷：“谁才是你主子？”
徐婧然一脸认真：“相爷，亲兄弟，明算账，这是殿下曾经教属下的。麻烦通过下。”
徐婧然：“还有，属下八岁那年，您已经将属下送给公主殿下了，属下第一服从人已经是殿下了，不是您。”
“所以，麻烦合同通过下。”
李衍抬眸：“要价过高。”
“属下好歹是影后，您不能砍价太厉害。麻烦通过下。”徐婧然道。
李衍：“……”
李衍拿起笔，签了那份合同。
徐婧然拿着新鲜的合同，安心了：“属下告退。”
“对了，相爷，那个app需要属下代言吗？”徐婧然回头，“可以给您打九五折。”
“不需要。”李衍道。
徐婧然微微失落，出门，门外自己经纪人正跟李衍的助理翻白眼。
“你们家这位可真抠啊。”
他们从业多年，还从来没碰到过压价这么狠的。
助理努力笑咪咪，虽然他也想说他老板太抠。
“合同我们是不会改的，我们然然也不缺你们这份合同。”经纪人放着狠话。
助理：“……”
“好了，走吧。”徐婧然递上合同，经纪人打开一看，眼睛都亮了，“然然，我的小宝贝，你怎么这么厉害！！！”
徐婧然神情淡漠：“走。”
“好的好的。”经纪人立马给她提包，高高兴兴离开。
办公室的人看着前方高傲背影，心脏直跳。
“外界有传言，徐影后跟我们李总早就有一腿，看样子是真的啊。”
助理也惊了，自家老板在这方面很少花钱的，他连忙敲门进去。
里面，李衍揉着眉心，他一直不明白，他当初给她的时候，三号明明还一脸冷漠，绝对服从命令，所以她到底是怎么把人带歪成现在这副模样的？
“老板，咱们真花那么多钱请徐婧然？”助理兴奋着。
手机突然响了下，助理看向李衍放桌上的手机，无奈着，现代人，哪个不是离了手机心慌慌，偏他家李总，动不动忘了它。
李衍看了眼来电显示，按了按眉心，接起电话，那边声音严肃，冷峻：“朕有要事商讨。”
李衍挂了电话：“备车。西郊。”
“是。”助理正要打电话通知司机，忽然想到什么，困惑回头，认真发问。
“奶粉这回也要备吗？”
虽然他觉得那个过了喝奶粉的年纪，但他觉得他家老板有娇养那位的趋势，所以他上次自觉的买了一箱昂贵的进口奶粉。
李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