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珩站在衙门外等着传叫。
还没来得及细想,自己只是管了个闲事,怎么就落得要来见官差的地步,就听来衙门内一声高喊,“——传证人秦珩。”
周围人一听传叫,纷纷让路,且看着神色自若的秦珩窃窃私语。
作为被议论的中心,秦珩镇定自若,表面上不为所动,理了理完全没有褶皱的衣袂,避开众人的碰撞,抬脚走进了衙门。
英俊威武的县官高居堂上,高声喝问,“堂下可是证人秦珩?”
秦珩单膝跪地,答道,“正是在下。”
县官一拍惊堂木,“既然如此,你就来说说是怎么看见这刘老四杀人的吧!”
话音落下,跪在秦珩旁边,自从他进来后就仇视的瞪着秦珩的刘老四就迫不及待地嚎哭道,“青天大老爷!请您给小民做主啊——那郑二娘是我明媒正娶的娘子,我怎么可能那么心狠,杀害自己的发妻啊——”
前来围观的众人一听刘老四的哭喊,议论声又起,“是啊,平日里看他们夫妻恩爱,刘老四不可能是杀人凶手。”、“郑二娘命苦啊,她一个人走了,留下她那痴傻的孩儿可怎么办啊,我觉得刘老四不会管那个孩子了。”、“那孩子——”、“唉。”不知谁提起了刘老四和郑二娘的孩子,闻着无不摇头,却是为那痴傻的孩子。
县官的眉头渐渐皱起,又一拍惊堂木,“肃静——”
在渐低的议论声中,秦珩垂下了眸子,不着痕迹地瞥了一眼低垂着头,安静下来的刘老四。随后一拱手,朝着县官道,“还请大人容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