婉瑜翻过身扭头瞪着他。斥道:“你也知道自己讨人嫌啊,半夜三更跟贼猫子似得。”
“那我下次早点回来行了吧。”睿诚无奈的搂着她好声好气的安抚。
“哼。那边去点,冰凉的别碰我。冷呢。”婉瑜没好气的推开他,冰凉的手脚就往更前凑,真讨厌。
睿诚反倒笑着依偎的更近了,“宝贝,别生我气了,你看我都做了半个月贼了,你就饶了我吧。”
“别啊,您这么说我可受不起,您是王爷,我哪敢啊。”婉瑜歪着头恨恨的样。
睿诚看了就呵呵的笑,一翻身狠狠的压住她,“你还真提醒我了,不敢就不许有怨言。”说着就亲了上去,吻着她的唇,硬是把舌头伸了进去,搅动着她的心扉。
“唔。”婉瑜气的拿手捶他,用脚踢他,可劲的折腾着发泄着。
睿诚却被她越弄邪火窜的越快,很快二人就剩下低低的喘息和低笑了。
当夜守夜的茉莉总算吁了口气,“总算和好了,不然咱们的日子可难过了。”
小喜子也打了个哈欠,“娘也,总算能去睡一会了,我睡会,有事叫我。”他早累得不成样了,陪着主子颠三倒四的折腾,下人可是最辛苦的。
第二天一大早二人脸色都不错,睿诚更是云开雾散,心情都明朗了几分,眼里全都是婉瑜一个人了,眼对眼时不时露出笑容来,倒是比以前还好了几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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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帐我拾掇好了,正妃进门随时可以交账。”婉瑜趁着吃饭的功夫说了些家常。
“嗯,内院的拾掇出来就行了,外院和书房的帐还是你和管家看着,不用交。”睿诚可有可无的说道。
“成。”婉瑜不置可否。
这半年多管家也不是白管的,她也收拢了不少人和暗桩,大都是睿诚的人,大部分都是有把柄在手里的,这样的人用着才放心些,也不求他们做什么,有消息了吭一声就成。
这些桩子关键时刻就能起到关键作用,剩下的只能等王明慧进门了。
日子过得快,年节匆匆忙的就过去了,果然开了春父亲和哥哥被派往西北了,婉瑜跟睿诚特意回了趟家,见了见父兄,当然少不了她特意研制的伤药,各种各样用途的全都给带上了。
为了让他们平安归来,她还特意缝了两件夹背心,里面用的是火线蛛的蛛丝,保暖不说还能起到一定的防御作用,对凡人来说已经是刀枪不入了。
送走了父兄,好一阵子婉瑜都不太开心,心里整日惦记着,提心吊胆的,为这佛经都不知道抄了多少遍了,如今早晚练字该抄佛经了,隔三差五去庙里填个香油钱,总比什么都不做强些。
二月春暖花开时,王明慧进门了,大婚那天喜宴办得极为热闹,嫁妆是一百二十抬,也是满满当当的,羡煞了不少人。
明王妃在喜宴那天更是将王明慧夸了又夸,大有拉拢讨好之意。
婉瑜不等客人走,自己回了汀荷园,洗了洗准备早早睡下了,今日是睿诚的新婚之夜,按道理要在正妻那带足十天半个月才算是正理呢。
睿诚临进院子前问道:“酒备好了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