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付遥低着脑袋，又乖又听话，“阿褚，你别生气，我下次再也不这样了。”
柳褚已经习惯她这副事事顺着他的模样，眸色变得柔和起来，“我以后再也不会打你了，你想要什么，我送给你。”
他有想过，这次把付遥伤得那么重，万一对方跟他发脾气，他就试着退步哄哄她。
现在还不是收利息的时机，付遥心里门清，摇头拒绝：“我什么都不想要，我只希望阿褚你以后别对我发脾气……”
这话听着有些心酸，柳褚试着伸手，想摸摸她的脑袋，结果付遥却下意识躲了下。
之前给她带来的伤害太深，已经形成条件反射。
柳褚喉咙发涩，胸口如压千斤重，他承诺道：“好，我以后再也不对你发脾气了。”
“嗯嗯！”
付遥主动抓着他的手掌放在自己的脑袋上，没有丝毫排斥，是无条件，全身心的顺从。
她越这样容易满足，柳褚越觉得自己亏欠她。
他放轻力道，揉了揉付遥的头，“我送你件宝贝好不好？有了它，你以后就不会受伤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