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说：“兰兰，我现在已经有婉婉了，我不能抛弃她。”
费启鸣其实没这么深情，他只是选择最有利的人选而已。
相比于沈兰这个不确定因素，沈婉跟他发生关系，方便他以后控制。
厉江沉心情复杂，曾经他一心追逐沈兰，但是沈兰对他总是若即似离。
她就像一缕烟，时而浓，时而淡，根本抓不住。
“江沉，连你也要远离我吗？”沈兰的声音里有着说不出的失望。
厉江沉说：“我没有。”
“我就知道你最好了。”沈兰勾了勾唇，“江沉，我现在想见你，你愿意见我一面吗？”
“现在？”厉江沉面露为难。
“对，怎么了？你不方便吗？”沈兰的声音透着失落：“我知道你忙，你要是不方便，那就算了……”
以退为进，善解人意，从另一个方面来讲，也是偏爱的一种。
沈兰知道她该怎么拿捏厉江沉。
果然，厉江沉动摇了，说道：“你现在在哪？我过来找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