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接连被两个人这样对待，厉江沉不由得笑了，但这情绪并不怎么好。
他说：“费启鸣，你这话什么意思？难不成，你也想说我找沈婉当兰兰的替身？”
“你觉得呢。”
“我觉得？我觉得？我他妈觉得你跟傅晚舟的脑子都有病！”
厉江沉忍不住爆粗口。
费启鸣的脸色是惯有的清冷霜雪，从厉江沉的反应里，他已经察觉到问题。
“你和傅晚舟都打电话来质问我，我告诉你们，哪怕我再想兰兰，我也不会让任何人当她的替身，她是无可替代的！”
谁料，费启鸣听到这话，竟然回了一句：“希望你记住今天说的话。”
“你他妈给我滚！”
挂掉电话后，厉江沉给自己倒了杯红酒，想起傅晚舟和费启鸣，他心里就窝火。
沈婉算个什么东西，不就长得跟兰兰一样罢了，她比得了吗？！
心里想是这么想，但是厉江沉还是觉得他两的行为过于古怪。
也不知道出于何种目的，厉江沉暗自派人去调查他两之前发生的事。
很快，就有人把一些录像和照片传给厉江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