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方的要求不算太难:把那年轻道士的子孙根废了。这一条好办,比要人命好办,虽然张翎有十足把握让犯人‘瘐死’,但犯人死得多了上官那里不好看,所以能免则免。
接了买卖,张翎兴奋之余又有些担心,他担心看走眼,万一整了不该整的人,那他的小命就是完了,所以要慎重,决不能有意外。
不可能有意外!
两个穷酸道士,炼丹却连个道观都没有,在寻常街坊小院里架个炉就点火,肯定不是那家名观的道士,所以不可能和什么贵人有来往。
想来是哪里流窜京城的野道士罢了,没有什么师叔、师兄弟,也没什么靠山,穷得响叮当,榨不出什么油水来。
关键是张翎也不会害对方姓名,不过是把年轻道士的子孙根废了,既要废掉那话儿又要保住性命,动刀是不可能了,太麻烦也会留下证据,不过张翎自有办法做到。
反正你们做道士的,留着那话儿也没什么用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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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p> 张翎计议已定,起身来到一处柜子旁,用钥匙打开锁后,从中拿出一个木盒,他走出房外向候着的一人开口问道:“人带出来了么?”
那人年纪轻轻,身着皂衣,听得张翎发问,肯定的点点头:“带出来了,就等掌囚发话了。”
“带出来的是哪个?”张翎问道,他要再确认一下,这个年轻人是狱吏,是他的下属也算是他的徒弟,既然有了徒弟,那许多事自然是徒弟来办。
“回掌囚,当然是年轻的那个。”年轻狱吏笑道,“他两个一老一小,掌囚还怕我瞎了眼不成。”
张翎点点头,环顾四周,确定没有其他人,随后将手中木盒打开,露出里面盛着个拳头大小,如鸡蛋模样的铜球,另外还有一个小瓷瓶。
“知道怎么用吧?”
“知道。”
“利索些。”
“嗯。”
年轻狱吏拿了那个木盒便急匆匆离去,张翎哼着小曲走回房内,关好门之后来到案前坐下,从怀中拿出那块狗头金,再度摩挲起来。
把人的子孙根废掉,最直接的就是一刀过,但那要流很多血,还得上药止血,又得好好休养,且不说这种技术只有宫里的阉人比较娴熟,光是好好休养这条就麻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