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甜迷惑了,“就…就那些照片。”那些话她都说不出口。
祝林看她这个样子,脑中闪过什么,“还有照片?”
“你不知道吗?那你和他…吵什么?”
祝林顿了顿,“是因为这个,但我不知道有照片。”
看着田甜一脸迷惑的样子,祝林解释道:“我那天感冒准备回家休息,给阿姨打电话说你爸去茶楼了,我恰好路过你那间茶楼,本打算叫上你爸一块回家,没想到……”
没想到看到田仁远和一个女人坐的极近,旁边都是他的朋友,她也见过几次,每次见面,都会规矩的叫她一声“嫂子”。
她本来没多想,以为只是普通朋友而已,谁料他们一见到她,立马面色就不对,连田仁远也猛的站起来,支支吾吾的半天说不出一句话。
她当时就觉得不对劲,但看包厢里这么多人,没发作,只叫他回家。
回家后,她问田仁远那女人是谁,田仁远说:“一个朋友。”
祝林冷笑,“普通朋友你这么紧张?”
田仁远像是被她问的烦了,转身往楼上走,“懒得理你。”
祝林站在楼下,想着刚刚茶楼里的场景,整个身子都在颤抖。田仁远隔三差五就会和那群朋友一起在茶楼聚聚,若不是今天恰巧被她撞见了……她闭上眼,她这些年虽然什么都可以忍,为了田甜,为了这个家,为了双方父母,但这不代表她知道了田仁远在外边有别的女人还会继续忍下去!
她走上去,拉住田仁远,“田仁远你有没有良心?这些年我在外面拼死拼活从来没有任何怨言,你就这么报答我的??拿着我的钱在外面养女人?”
田仁远最烦别人拿这件事出来说,他厉声说:“我怎么了?别说那就是一个普通朋友,就算有别的关系又怎么了?”
他看着祝林的疾言厉色的脸,想到这些年外面的人说的话,脑子里的话不受控制一样往外蹦:“还说我?你和那个男秘书于敬这么多年难道就真的清清楚楚没有别的关系吗??”
祝林脑子里“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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田仁远别开视线。
祝林颤抖着双手指着他,本就晕沉的脑袋
更是天旋地转,她看着田仁远,一字一句道:“于敬是我助理!”
田仁远说:“助理和秘书有什么区别??若是没有别的关系,这些年为什么你身边的人换来换去,就于敬从来不换??”
祝林闭上眼,“于敬跟着我这么多年,早年间你也是见过的。他跟着我一路把天谕做起来,没有人比他更了解天谕了。”说道最后,她突然不想解释了,她看着田仁远,轻声说:“你这是侮辱于敬还是故意羞辱我?”
她真的没想到这些年田仁远心里是这样想她和于敬的,于敬小她五岁,当初天谕刚成立的时候就应聘进来了。于敬家境不是很好,难得工作刻苦认真,她晚上下班的时候撞见过好几次他在吃中午剩下的盒饭。那时候她和田仁远的关系还不差,两人还没有总是发生争吵,她就把于敬看成弟弟一样,于是就把他回家吃饭,田仁远也是见过的。
这些年,于敬在天谕所做的贡献早已超出了一个总助。况且前几年天谕扩张融资,他赚的钱全入股了天谕,现在只是挂着总助的名号罢了。
田仁远看着她的样子,有些不忍心,他说:“我知道你和于敬没有别的事,我和那个女人也没有别的事,我只是……只是有时候烦闷,找她聊聊天罢了。每次都有别人在场,我从没有单独和她出去过。但是你和于敬单独出去过多少次呢?就算我相信你,外边的人都能相信你吗?我早就说过了,女人在外边本就不比男人,不止于敬,这些年你在外边应酬,酒场上都是男人……”
“滚。”
田仁远抬头,“你说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