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对待成长期的孩子,只有一句灵魂质问‘饿了吗?’。
也许再过一段时间,会增加第二句‘不许早恋’。
说起来日本现在的婚龄是女十四,男十六。
不可能,我种花家很久之前就规定了,女20,男22,而且是周岁!
十四和十六都是孩子呢,结婚生子是过家家吗?给我成为一个成熟的有主见的大人再考虑婚姻啊!
“姐姐~~”
乱步无奈的声音将我拉回神,我眨着眼睛看他,就见到乱步叹了口气说:“算了,乱步大人放弃了。”
他叹了口气,我回他一脸问号。
怎么了?为什么要放弃?放弃什么?我做错什么了吗?
乱步摇了摇头,对我说:“姐姐想写书可以在客厅写哦,我会把电视声音调无声,就算听不到声音,乱步大人也知道上面的人在说什么。”
他眯着眼睛如此说着。
我怔愣了一下,摸了摸他的头,硬硬的头发让我想起之前做的事情。我尴尬的放下手。“乱步酱不如去洗个头。”
汽水留在头发上不太好哦。
“问题是这个吗?!”似乎被打败了一样,乱步发出哀嚎,“你是不是故意在转移话题啊!”
他胡乱抓了一把头发,停下手看着自己的指尖,过了一会说:“恩,是该洗头了。”然后走进卫生间,听到他还在朝我喊着,“快点写啦,我还等着看姐姐写的东西呢。”
我嗯嗯的应着,进了卫生间,在乱步的抗议下帮他洗头,又用毛巾给他擦了个半干,我觉得乱步是在生气,像炸毛的猫儿一样。哦,他的头发确实在我的手下炸开了,蓬松蓬松的。
“好啦好啦,我现在就写。”我笑叹一声,捏了捏他的脸,“真是的,这可是一个非常重要的决定,影响我人生的重要赌注啊,乱步酱太会撒娇了。”
一切的不安,对未知事物未知未来的疑惑和畏惧,都在乱步这一系列拙劣的安慰下一扫而空。
管他的呢!就算写出一堆垃圾又如何,就算武内先生看错我的才能又如何!
我坐在矮桌前,双手取过乱步递过来的钢笔,和一本空白的笔记本。将笔记本摊开,我拿起自己买的超市里最便宜的钢笔,吸入廉价的墨水,在空白的纸张下,写下第一个字。
我以为自己会犹豫,半天写不出笔画,或许连日文都不认识了。
可是,当我真正落笔时,就没有那份迟疑了。
《生与死》
我写的是种花家的汉字。
我的第一本书,如果顺利的话会有第二本第三本,它们的初稿,将一定会是汉字。
这是我的坚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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