终于得见光明的苏映秀,心里就像揣着一只小兔子,砰砰乱跳。她羞涩的一抬眼,望向多尔衮的眼神秋波炯炯,满是柔情蜜意。
多尔衮被惊艳到说不出话来。
直到苏映秀似羞似嗔的横了他一眼,多尔衮方如梦初醒,却面红耳赤不敢看她。站在原地手足无措良久,目光无意中瞥见圆桌上倒好的合卺酒,瞬间眼前一亮,端了来递给苏映秀一杯。
酒杯还没有小拇指高的合卺酒,效力好像比宴席上满满一坛酒都要来的猛烈。
两人均被酒香熏红了脸。
四目相望,眼神痴缠。
酒不醉人,人自醉。
翌日清晨,苏映秀从睡梦中醒来。甫一睁开眼,就见多尔衮仅着大红亵衣趴在床上,把头整个埋进枕头里,隐隐传出“噗嗤噗嗤”的笑声。
“......”苏映秀打着哈欠,在被子里蠕动酸疼的身体,喃喃道:“有人一大早就犯蠢,怎么办?有点后悔成亲了呢。”
“不行!”多尔衮动作迅猛,还没看清楚呢,人就压在了苏映秀身上,被枕头憋红的一张俊脸满是紧张,急切道:“你都嫁给我了,怎么还能反悔呢!我不同意!我刚才只是太高兴了,醒来就看到你睡在我身边,还有昨晚上我们...唔唔......”
多尔衮未说出口的虎狼之词,被苏映秀用手心堵在嘴里,只能发出“唔唔噫噫”的几个模糊音节。
多尔衮就拉苏映秀的手,苏映秀死活不松开,笑得得意洋洋,还抛给他一个挑衅的眼神。
多尔衮长眉一挑,不松是吧?
“啊!”苏映秀惊呼一声,白嫩的脸蛋“刷”的一下就红了,飞快把手往回缩,“你,你怎么可以...舔......”
这次轮到多尔衮不让苏映秀的手,离开自己的嘴巴了。
多尔衮越闹越过火,苏映秀臊的都快要冒烟了,“别,多尔衮别闹了。还要去给额娘敬茶,误了时辰就不好了!”
多尔衮充耳不闻,自顾自玩的开心。
没办法,苏映秀不得不使出杀手锏,喘着热气道:“我给你准备了新婚礼物,再不松开,我就是丢了、扔了也不给你!”
杀手锏果然是杀手锏,多尔衮不仅立马松开苏映秀的手,还扯着自己的亵衣给她擦的干干净净。
完了,无比乖巧的道:“什么礼物?”
苏映秀拉高被子遮住脸,闷在里头平复躁动的心。
“在那个红木箱子里,自己去看吧!”
多尔衮连鞋袜都不穿,找到苏映秀说的红木箱子,期待的打开来,就见里面是一件叠的很整齐的簇新衣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