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想跟我比什么?”
苏映秀这话中的意思,是第三场决胜局,她要参加。
路小佳上前一步。
“你想比什么?”
“让我出题?好啊!”
苏映秀不给他们反悔的机会,招手叫来两个魔教弟子,然后在他们耳边小声吩咐两句。
丁灵琳他们看着那两个魔教弟子离开,心里七上八下,纷纷猜测苏映秀打的什么主意。
唯有路小佳,表情始终平静,只是一双幽深的眼睛,却死死盯在苏映秀身上,像是把她盯穿、看透。
那两名魔教弟子回来的很快,奇怪的是他们一人背着一个鼓囊的麻袋。
苏映秀粲然一笑。
“只要你能在一炷香的时间,帮我把这两麻袋的花生都给剥了,这一局就算我输。”
一炷香剥完两大麻袋的花生,这不是故意为难人嘛?!
丁灵琳觉得她以前看错苏映秀了,刚想站出来抗议,只听路小佳说了声“好”,便朝地上那两麻袋花生走去。
苏映秀吩咐弟子点香计时。
路小佳抚摸着麻袋的咂口,嘴角微微上扬,突然拔出斜插在腰间的无鞘剑。
一剑划过,两个麻袋从中间裂开,花生滚落一地。
之后便进入了路小佳的表演时间。众人目瞪口呆的看着他挥一次剑,匹练般的透明剑气就破开上百个花生壳……
丁灵琳看得雀跃不已,丁家三兄弟也被感染的情绪兴奋,给路小佳鼓劲叫好。
苏映秀眸中笑意点点,凝视着路小佳舞剑的潇洒风姿,目露欣赏。
一柱香只烧了指节长短,两大袋花生路小佳就剥好了。
苏映秀遵守约定。
“你赢了。”
“耶!”
丁灵琳等人高兴地跳起来庆祝。
翌日,花寒衣醒了酒,在听苏映秀复述了第三场的此试结果,不用叶开等人提醒,当-->>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p>即下令魔教弟子收拾东西,启程回返关外的魔教大本营。
魔教撤出中原那天,叶开还来给花寒衣送行。
花寒衣穿着一件宽大舒适的暗红金纹锦袍,单手插在腰间的白玉革带,气势凌人,妖孽又霸气。
他斜眼瞥过叶开,语气散漫。
“怎么,不放心我?”
“哪能呢!教主一言九鼎,我就是不信自己也得信您啊!”
花寒衣从鼻子里哼出一个气音,对叶开讨好他的话不置可否。
叶开又等了一会儿,仍不见花寒衣开口,心里叹了口气,真是只老狐狸!小舅子,我这可都是为了你啊!
“那个怎么没见我花妹子?”
从辈分来讲,苏映秀是花寒衣的义女,而叶开又是花寒衣的外甥,所以叶开称呼苏映秀为妹子是对的。
就是以后等叶开和丁灵琳成了亲,苏映秀和路小佳修成正果,他们之间的关系可就乱了套了。
花寒衣似笑非笑,“是你自己想问,还是替别人打听的?”
叶开讪讪一笑,“都有,都有。”
花寒衣迎着风叹了口气,“女大不中留啊,留来留去就成仇!”
直到魔教大部队出了关,走没影了,叶开也拿不准花寒衣的意思,不过他的眼睛却是越来越亮。
边城,还是那个黄沙漫天的边城。
唯一改变了的是,曾经称霸近二十年的万马堂,如今只残存绵延千里的焦黑土地。
相比付之一炬的万马堂让人惋惜,镇上无名居换了个新老板,便不值一提了。
大堂里客人满座,一边吃着美酒佳肴,一边欣赏着丝竹舞蹈,悠哉快哉。
就在大家陶醉其中不可自拔的时候,后院突然传来一道女子的娇斥喝骂,那嗓门大的,将整个无名居震的地动山摇。
“怎么回事?我怎么感觉这房子在摇晃啊?”
“刚才那声是海啸吧?!”
“你傻啊,大漠哪来的海啸!”
“伙计!伙计!”
“快去看看出了什么事!”
七八个伙计赶紧上来安抚,口气见怪不怪。
“各位客官多担待,那是我们老板娘教训男人呢!不必理会,不必理会!为了表示本店的歉意,今天所有消费全部八折优惠!大家吃好、喝好,玩的开心!”
后院。
海啸地动的源头,苏映秀撸起袖子,抄起旁边的烧火棍,在磨豆子的石碾上敲得啪啪作响。
“好啊!路小佳你个混蛋、臭蛋、坏蛋、乌龟王八蛋!你把老娘撩的五迷三道,现在你说不想负责了,我告诉你晚了!你要是敢跑,我就打断你的狗腿,让你哪也去不了!”
她面前的路小佳,尽管内心充满苦涩,也被张牙舞爪的苏映秀逗笑了,语气温柔又无奈。
“我不跑。”
“不跑就给老娘说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