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什么?”席云飞急不可耐。
几个管事面面相觑,那青年思忖半响,回忆了一番后,突然说道:“柳主事也不是突然这样的……是……是接待了一个人。”
“对,对对……”几个管事眼珠子一转,七嘴八舌的喧闹了起来,争先恐后的说起那人的特征。
“都闭嘴。”席云飞此时目眦欲裂,恶狠狠的瞪了那些管事一眼,朝那个青年道:“我三叔接待了什么人?你来说。”
那青年还是第一次见席云飞发火,想起自己当初给席云飞和虞香兰画的封面,一时肝胆俱裂,噗通一声跪在地上,说道:“小人也不是-->>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p>很清楚,那人自称来自河东……那人接着又说了一些客套话……就是那个时候,小人发现柳主事神情有异的。”
席云飞闻言一怔,暗想,难道是河东裴氏的人?可是想想又不对,裴庆和裴铭又不认识柳三叔,怎么可能无缘无故把人逼疯?
“然后呢?”
“然后?”青年愣了愣,摇头道:“然后柳主事就好长一段时间不说话,小人每次叫他都要重复叫十来回……心事很重的样子……最后,就、就是刚刚,柳主事突然对着东边猛磕头。”
“……”席云飞听得一头雾水,重重叹了一口气,看了一眼昏死的柳三叔,额头乌青了一大片,都磕出血了,最可怜的是,眼角还时不时的有眼泪流落,也不知道该是多么悲痛的事情。
“二郎?”门口一道清丽的声音传来。
席云飞转头看去,原来是木紫衣追了过来,正一脸担心的望着屋内的情况。
刘氏揽着哭得喉咙沙哑的花婶,见到木紫衣来了,便招手道:“是紫衣啊,快来安慰安慰你花婶,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