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栀不动声色道:“苏楼主,自然是极好的。”
无花低笑一声,温柔缠绵:“清儿,以后骗人的时候,至少表情温柔下来。”
她谈及不喜欢的人时,眼眸深处的光都是冰冷的,就像在他怀里的时。
真是不公平呀,美人总是能轻而易举的得到男人的爱意,众人都爱她,怜她,又得不到她。
一阵极其锐利的风声飞过,几乎是擦着无花的身侧刺过,这是金风细雨楼的人终于追上来了。
无花勾唇,有些遗憾的在清栀唇上一吻,他口中传递过来的苦味,让清栀蹙起眉头,但下一刻她就感觉自己腰间的禁锢松开,耳边的风声透过身体缝隙,张狂呼啸。
无花的温度远离她而去,只留下发间掺杂的淡淡血腥味随着风飘过鼻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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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曾说过,我从没有做过一件让你心悦的事情,这便当是我补偿给你......此后,再不相见。”
清栀被金风细雨楼的人接住,回过神来,空中便只留下这一道浅淡的回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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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花逃走了,苏梦枕收到这消息时,楼中已经在收拾剩下的残局了,借着六分半堂的阴谋将计就计,如今雷损已死,这场局终究是金风细雨楼胜了。
他沉默了片刻,还是先将剩下的事情交给了杨无邪,自己则前去清栀的小院。
清栀在屋中,已经换下了那身嫁衣。
那身嫁衣是金家寻了大半的京城绣娘赶工而制,绯红如火,华美艳丽,穿在女子身上就像是一团烟火燃放到了极致,缠绵而绮丽。
见过的人,也许这辈子都无法忘怀。
但苏梦枕却觉得,还是这身浅色的素色更加衬清栀,一如她眉眼中的冷漠,清淡又透彻。
美人坐在厅内发呆,苏梦枕缓缓走近,这才看到她的指尖捏着一根金簪,上面还沾着丝丝血迹,已经干涸。
“雷损死了?” 似乎是察觉到了来人的呼吸,美人面色淡淡开口。
苏梦枕沉声道:“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