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想到……
白夜轻轻出了一口气说道：“原来太二真人是这样的结局，跟名字倒是符合。”
接下去，他跟太上老君也进行了交易。
确认他所说为真，同时也确认了太上老君并非是幕后黑手。
如此一来——
白夜犀利的眼神看向天帝：“熊吉·天帝！真正的凶手，就是你了！”
排除了所有的不可能，无论剩下的是什么，无论那么荒谬，必定，就是真相。
天帝！
这位孤高，非人的主宰者，他是一切幕后的黑手！
哪吒杀兄的始作俑者。
只是，白夜不明白，他为什么要自己给自己找事情。
哪吒虽然桀骜，却也是实打实他麾下的神仙，还是一个不可多得的强者。
李靖对天帝也是忠心耿耿。
如果说三圣母一事，是天帝想要摆杨戬一道，那也说得过去的。
可为了对付杨戬，连哪吒都搭进去？
这可得不偿失。
完全可以用亏了来形容。
这也是白夜觉得西王母、太上老君的嫌疑比天帝大得多的原因。
天帝这么做，几乎没有利益可言。
代入这个位置，代入天帝的位置。
白夜肯定不会去做这件事情。
不是同道中人啊。
“此事，跟寡人无关。”
面对白夜还有西王母、太上的目光，天帝开口。
称孤道寡，倒是有了几分“人气”。
“你们，以为我会这么说吗？”
然后，他语气一变，从原来的平淡、毫无起伏，变得饱含感情。
只是，那感情是十足的恶意。
几乎要从溢满出来，简直都快要化作实质。
“没错，就是我做的。”
天帝看着西王母、太上老君吃惊的面容说道，自己脸上的表情也越发“活泼”、生动了起来。
不再是天道主宰。
从神坛上走下，变得比西王母更加像是一个人。
而且，邪气凛然！
“做！”
西王母没有多少犹豫，在众目睽睽下，跟白夜当场达成交易意向。
白夜把手中的五枚硬币丢给西王母，又问了一遍事情到底是不是她做的，是不是她设下的阴谋，想要搞一个大新闻。
交易之下，西王母的回答依然是否定。
交易完成。
如此一来，事情就很明了了。
杨戬那个家伙认错人了！
再更进一步，有人在嫁祸西王母！
被误导了。
当然，这不是名侦探白夜的锅，他还用排除选项还了西王母一个清白。
可大律师、大侦探居然出现了错误，虽然还不到最后关头，这也是无法容忍的。
白夜的眼神继续犀利着。
在天帝和太上老君身上扫过。
就算是根据哪吒那边进行溯回，能够完美假装成西王母，让杨戬认错的。
寥寥数人而已，一个巴掌都嫌多。
天帝，还是太上老君？
白夜开启头脑风暴，这两位，谁才是真正的幕后黑手？
是时候展现真正的技术了！
名侦探的基本交易法！
可以精准地找出凶手所在！
“未必是他们两个。”西王母突然开口说道。
“嗯？”
白夜看了西王母一眼，又重新用犀利眼神审视天帝和太上老君两个人。
两人都非常淡定，心理素质可见一斑。
“还有一‘人’，也可以做到模仿我而不被杨戬察觉出端倪——在没有面对面的情况下。”
西王母说道，“哪吒的师父，太乙真人。”
“很好。”
白夜看向西王母，赞许地点点头，“华生，你发现了盲点，展现出了不俗的天赋。以后跟我学交易，我是说，跟我学习基本交易法，一起来破案怎么样？”
“呵呵。”
西王母用一声轻笑回答了白夜——皮笑肉不笑的那种。
精准地传达出自己的意思。
“啊。”
白夜一个恍然，想到了什么。
露出痛心疾首的表情，早知道她是这个态度，就应该先收点钱，再帮西王母脱罪了。
这一来二去的，压根就没有赚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