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你到底是在搞什么把戏,我警告你,不准再伤害小南。”阮青森眸光寒凉。
“我不会伤害他。”她急急道。
他转身离去。
目送他冷酷的背影,阮香香捧脸。
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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阮青森正吃早餐,看到阮香香牵着阮小南来到餐厅,他握着刀叉的力道紧了紧。
“哥哥,早上好。”阮小南冲他打招呼。他颔首,“今天这么早就起床了?”
平时阮小南要晚一些时间才起来。
“我要和姐姐一起吃早餐。”阮小南说。
因为她?
因为她,阮小南连懒觉都不睡了。阮青森神色略微模糊,盘中食物顿时失去味道。
味同嚼蜡地吃了几分钟,他放下餐具,提着包走出餐厅。
“青森,你终于回来了。”刘霖用拳头抵了他一下,然后欲言又止地盯他。
“有话就说。”阮青森道。
“青森,你妹妹是不是去整容了?现在变得可漂亮了!”
阮青森眼底浮现出阮香香黑发披散,满头湿气的模样。他狠狠地拧起眉头,“我说过,我没有妹妹。”
刘霖哎了声,怕再说下去会惹他生气,于是闭嘴。继而像是又想起什么,说:“青森,我告诉你一个事儿,你别伤心哈。”
“什么?”
“你不在的这段时间,你校草的宝座被别人占了。”
“就这事?”阮青森面容淡淡。
“不是,你好歹给点反应啊。这可是你霸占了几年的位置,就这么给人夺走了!”
“你无不无聊?”
刘霖抓了把头发,沉默下去,随即又兴冲冲道:“不仅是校草的位置被别人占了,校霸的位置也被别人占了。而且占这两个位置的还是同一个人,你猜是谁?”
“没兴趣。”阮青森翻开书。
“没兴趣我也得告诉你,就那个楚盛,你知道不?以前他也在这学校读书,不知道为什么突然又回来了。”
楚盛?
阮青森略有耳闻。
荆城里臭名昭著的纨绔子弟。
他平生最讨厌这类人。
“这一山不容二虎,前前前校霸回来了,现任校霸不服了,昨天下午两人打了一架,现任校霸被揍得鼻青脸肿,当场认了爸爸。然后校霸的位置就易了主。”刘霖在那儿滔滔不绝。
阮青森讨厌这种幼稚的暴力行为,他打住刘霖,说:“闭嘴吧,我要看书。”
“行行行,你看书,你看书。”
这一边,阮香香都默写完了,还不见夏课进教室。平时夏课都来得很早的。
待到早自习结束,还是不见夏课的身影。阮香香给她发消息。
没人回。
她又给她打电话。电话也没人接。
发生什么事了?
阮香香很担心。她又连续打过去好几个电话。电话总算被接起,她急忙道:“夏课,你怎么还不来上课?”
电话那头的夏课声音很沙哑,“香香……”
听出她的不对劲,阮香香心脏一紧,问:“夏课,你没事吧?”
“哐当!”
有什么东西滚落,随后通话被掐断。阮香香连忙又把电话拨过去。
没人接。
阮香香着急了。她唯恐夏课出事,一边打电话一边朝教室办公室走。
电话还是没人接听。她找到老师,急急道:“老师,您快打打夏课父母的电话,问一下夏课的情况!”
班主任不明所以,“打电话?”
“夏课好像有点事,您快联系一下她的父母。”
班主任迅疾拨通电话。
“关机了。”
阮香香心急如焚,把夏课父母的联系方式要到后,说:“老师,我请一下假,我得去夏课家看看。”
得到准许,阮香香一刻也不敢耽误,立马前往夏课家。
途中她一直切换着给夏课和她父母打电话,仍然打不通。
冲到夏课家门口,她慌忙按门铃。没人开门。
“夏课?夏课你在家吗?”她一边拍门一边大声喊。
然后又继续给夏课打电话,当她听到门内响起铃声之后,她拍门的声音更急促,“夏课?夏课?”
在外面耗费半天,她找到物业,说明情况后,把门打开了。
一开门,满地狼籍就撞进视野,阮香香在屋内搜寻到躺在沙发里的夏课。她避着地面摔碎的玻璃,跑过去。
“夏课!”
夏课躺在沙发里,地上横着她的手机。她额发汗湿,黏腻地贴在额角,浑身烫得像火炉。
见状,阮香香拍她,“夏课,你醒醒!”
夏课已然昏死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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