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深吸一口气后，声音压得嘶哑低沉：“去，把那堆非主流玩意，全给我烧掉。”
她能接受文楠的男士西装，却无法接受文小沫的可爱系LO装。她掐着眉心一脸崩溃，不断吸气吐气调整呼吸，试图给自己找到一个平衡点。
文瑶从高中起便事事与邵言争，可是今天，她的脸全被文小沫给丢光。
她现在只想知道，杀自己判几年！
蔡渝安慰她：“老板，我发现每当你身体的痛感达到一定程度，第一人格文小沫就会出现。再受痛，你就回来了。所以，你只要保护好自己，别受伤，别让身体吃疼，就能防止其它人格跑出来。”
文瑶仔细一想，顺着小蔡同志给的思路去总结，还真是这么回事儿。
*
第二天下午活动结束后，文瑶迅速逃离活动后的粉丝合照现场，去会场后门等车。她现在身体“娇弱”，不能摔不能受疼，否则其它人格趁机而出，事态会变得很麻烦。
文瑶所站的位置，依稀可见远处会厅门口排起的长队，黑压压一片人头，全是邵言的粉丝。
邵言第一次公开参加线下活动，粉丝团漂洋过海都要来打CALL。
邵言年前出了一本书，活动方专门为他举办了粉丝签售会。现场人满为患，厅内上千人，厅外也是乌压压一片。
一个穿汉服齐胸襦裙的女孩，停在文瑶身旁等人。
女孩一边等人，一边戴着耳机打电话，声音压得很低：“你放心，签名书一定有。待会等邵-->>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p>言那边签售结束，我可以和其它后援团骨干，直接去休息室外堵他。放心放心，我不会独占男神，要睡一起睡，OK？”
“哎。有生之年终于得见男神。如果小沫还活着，一定会很欣慰。”
文瑶听见女孩提及“小沫”，扭过脸打量她。
四目相对，空气凝滞，对方吓得手一松，手机掉地上。
看见对方错愕的表情，文瑶以为这女孩也是她的粉丝，立刻低头看手机，假作淡定。
“小沫？”一米六出头的女孩僵在原地，仰头看文瑶。
以为自己眼花，女孩抬手给自己饱满白嫩的面颊抽了一巴掌：“我这不是见鬼了吧？我这是做梦？”
文瑶一脸冷漠，下意识离女孩远了一步。
没想到对方变本加厉，一头扎进她怀里，环抱她的腰身：“小沫，你还活着？五年前你突然消失，我以为你已经……你退圈为什么连我也不联系，没良心！”
说着，就开始激动地捏起小肉拳砸她胸口。
“咳……”
女孩这一头砸下来，文瑶疼得猛咳一声，“小姐，麻烦你好好说话，别锤——”
狐狸吸溜着鼻涕，一边搓红肿的眼眶，一边苛责她：“什么小姐，我是狐狸！每年我都会组织粉丝给你举办追悼会，没想到你还活着。”
狐狸力道不大，却砸得文瑶胸闷气短。
她捂着胸口，开始喘息困难，眼前出现重影，双耳好似蒙上了一层油膜，耳旁声音开始逐渐模糊。
终于，文瑶双腿一软朝后倒去，彻底失去意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