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这里,周小艳再次想起她头上的伤,便小意委屈着,道:“候少,我头疼呢。”
“头疼叫我干啥。”候全兴在拨弄着,不甘心的想从他背包里掏出一点点钱,可他兜里却干干净净一毛没有,便反口问道:“我记得之前我这裤子里有个钱包啊,你晓得在哪儿不?”
周小艳跟候全兴半个月多了,哪儿见过这大傻子少爷找以前嫌图案土掉渣的钱包啊,心中顿时警铃大作,忙道:“许是在哪个酒店住的时候,服务员给你洗衣裳自己摸走了吧。”
说完,周小艳仔细回想她当时有没有及时把这傻子的钱包扔掉。
怕是不放心,担忧当时没扔他的钱夹,周小艳赶紧转移话题,拉着候全兴的手往她头上摸,身子也渐渐滑到他怀里,捏着嗓子腻腻歪歪的道:
“候少,我头疼呢,怕不是撞出毛病了吧,你带我去医院瞅瞅呗!”
这对候全兴来说简直就是屋漏偏逢连夜雨啊,他自个儿兜里一个子儿都没了,上哪儿去带她去医院啊,这人呐,都是越没有越心虚,越心虚就越愤怒。
候全兴将周小艳往地上一推,底气不足的道:“你这女人,骗我花了那么多钱,还想讹我?!”
周小艳一愣,还以为候全兴想通她这是从他手里套钱的呢,正心里忐忑着,又听候全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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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说说,我怎么就把你脑袋打成这样了?你在外面惹了事自己摆平,别想从我这里讹一毛钱!”
说完,候全兴就把周小艳推搡了出去。
周小艳懵逼着呢,望着候全兴住室的房门,愣了半晌才反应过来,这傻子分明是兜里没钱怕但责任!
想通这些,周小艳便愤怒的敲候全兴的房门,一边捶门还一边痛骂候全兴。
而在附近住的学生们,早就被这一出出的整迷了,范家硕打小见过了世面,从周小艳敲门大骂的言语中,轻而易举就推断出了刚才发生什么事情
不得不说范家硕推断的准确率极高,接下来周小艳骂骂咧咧中确实印证了范家硕的猜测。
汪可可站在旁边,听了她表哥的推断,目瞪口呆:“还有这样的?”
范家硕笑着,眼底却没有一丝温度,他道:“可可表妹从小没怎么接触家里事业,不了解人性的诸多缺陷,兄弟阋墙、同室操戈的不在少数,更别说他们了。”
“你们要么在这里安安生生老老实实的的,要么自己走人!”徐教授年纪大了,喜欢清静,突然这么吵闹起来,他首先受不了。
“出来!”徐教授对屋子里正在玻璃后面往外瞧的候全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