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嘴塞的鼓鼓的,萧瑜吃的喷香喷香,看着她,司马戈不知不觉也吃了不少,看得何忠心中暗暗称奇。
最后,打了一个饱嗝儿,萧瑜摸着鼓鼓的小肚子十分自觉地爬起来,“陛下,阿瑜要去沐浴香汤了。”
她还没忘记,陛下下旨让她到太宸殿侍寝。
“嗯。”司马戈淡淡答了一声,神色无异,但只有他自己知道体中的血液沸腾起来了。男女之事,食髓知味,他为何要拒绝。
他非但不会拒绝,还要尽情地享受,就如同他迷上了那夜满地的鲜血气味一般,缺不得了。
果然,萧瑜沐浴好之后,春花服侍她穿上了司寝局早早送来的纱衣,艳丽的红色纱衣堪堪遮到脚踝那里,映衬着一身细白的皮子朦朦胧胧。纱衣里面只着了一件浅白色的小肚兜,细细的带子挂在修长的脖颈后面,轻轻一扯就能轻易撕碎。肚兜上绣着的红梅偏好在那起伏的暧昧处,惹人遐想。而肚兜的下面是一条素白的亵裤,是丝绢制的,薄如蝉翼。
“秋月,你脸红了。”萧瑜换上衣服后就一直盯着秋月看,不知道是不是因为上次受骗了,她的目光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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秋月险些一口气没提上来,嗔声唤了一句小姐,又拿出一瓶凝香露。
萧瑜一看到熟悉的凝香露就眉眼弯弯,靠着它那些嫔妃才灰溜溜地离开了,“秋月,帮我涂在背上,我够不到。”
她急忙趴在一方软塌上,乖巧地让秋月给她涂香露,涂了一遍之后还不满足又歪缠着让秋月再涂了一遍。
陛下喜欢呀,侍寝的时候会不会就听了阿瑜的话能够轻一些呢。
太宸殿内殿,宫人们早就识趣地退了出去。
殿中燃着袅袅的香气,萧瑜觉得坐着有些累,就轻轻伏在被褥上,两只手枕着脸蛋,心里还在想着陛下何时会带着她出宫。
如果要出宫的话,她能遇到连益吗?望京那么大,要不要给连益留个记号呀?不然就回靖国公府?连益如果到了京城,说不定会到靖国公府找她呢?
他知不知道阿瑜已经是皇后娘娘了,皇后的地位很高的,连益的嫡母再敢欺负他,她就可以下懿旨斥责她,古嬷嬷说,皇后是天下女子的表率,管辖内外命妇,里面居然还包括阿瑜的娘亲和祖母呢!
萧瑜想着想着,有些想要摸那匹小木马了,但小木马在未央宫的枕头底下,她没有带来。
不过,她以前宿在太宸殿的时候,小木马也放在了枕头底下,她忍不住就爬过去往枕头底下拱了拱,幸好陛下不喜欢用瓷枕,硬邦邦的一点都不舒服。
司马戈在外殿饮了一些酒,太宸殿已经足足大半月没有见血了,只剩下龙涎香的气味,再往前十日还有小傻子身上的清淡的香气,唯独没有鲜血的腥气。
他面无表情一杯一杯饮酒,反而觉得自己的头脑更为清明,桌案上摆着一把匕首,他抽出来随手在手臂上划了一下,鲜血直冒。
闻起来毫无感觉,司马戈枯坐了一会儿慢条斯理地放下了酒杯,不疾不徐进入内殿,此时他最渴望的已经不是鲜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