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在那个时候她没有过多的犹豫,或者是去要求任何休息调整的时间,便直接进入了考核的状态。
她相信这是一个可以让她弥补年少之时轻易放弃的那份“悔意”的机会,因此从下午三点多她收到她今天所要练习的两套编舞作品后,便马不停蹄的开始了练习。
一天扒下来两套编舞,虽然这样的事情她以前并不是没有做过,甚至在不考虑“高质量”的情况下,她的扒舞速度还可以更快,但是这毕竟是考核,而且满叔所给出的规则里,也只给出了完成两套编舞的学习,而没有给出要学习到什么程度的标准。
虽然这乍一看可能给人的第一反应是一个漏洞,但容易当初毕竟也是在司马呆了三年,这是她的出道考核,且不说出道这两个字对于练习生而言的重要性,就是司马作为稳坐三大的老大哥,也不可能允许在考核中低标准划水的现象。因此在她眼中这种“没有要求”,才是最严苛的要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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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不知道这
个二十小时的考核究竟给她设置了怎样一个完成度上限,因此考虑到她这些年你当练习生后,虽然也有在跳舞但是大多是业余生活锻炼,避免发胖的情况下,虽然她知道在这十天的时间里,她若是一开始便拼命到了后面,随着身体疲劳的不断叠加,必然会影响到她的训练效果。
但事到如今,在不知道考核具体标准的情况下,她也只能尽可能的按照自己当年练习生活时比较常见的每天“三到四个小时”的睡眠时间来作为一个基准,然后再在训练的过程中尽可能的减少休息的次数。
这是她目前唯一所能够想到的方式,所以在不知道自己究竟要达到什么标准,而且自身能力还不确定需要多久才能恢复到巅峰状态的情况下,她只能够先尽全力去拼。
于是乎从那一天开始,容忆就在这个练习室里过起了一段如同高考考生,最后一段时间“头悬梁锥刺股”每天拼命训练,甚至有时候多觉得自己睡觉都是“罪过”的生活。
她在拼命的训练着,在那种没有明确规则标准的环境下,虽然她记舞的速度非常的快,甚至很多舞蹈她用不了几遍便可以轻松的顺下来,但是为了避免所谓“质量”上的高要求,她只能够硬着头皮,尽可能的在刨掉为了能够坚持完十天,已经不能够在减少的休息时间的情况下,练习到最极限的时间点再在简单的修整后调整呼吸开始考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