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做太监的独门绝技,嘴皮子不动,语速极快,传出来的声音除了贴着嘴巴的耳朵,没旁的能听见。
苏培盛道:“刚跟爷说了听雨轩那位的事儿。”
转过头,自家徒弟正用一种难以言喻的眼神看着他。
“师父诶,您才说啊!”
苏培盛白了他一眼。
有些主子看上去是得宠,可这宠也是得分的。
有些人即便是脖子拴在了白绫上,贝勒爷听见了眉毛都不会抬,这种宠是虚的。
有些人哪怕是打个喷嚏,贝勒爷知道了都会问一问。
魏格格如今看上盛极一时,谁知道她又是哪一种呢?表面看的出来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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能让贝勒爷从书房里走出去,从折子里抬起头,才是真本事。
只不过......苏培盛揣着手掂量,这真本事有几分是靠着肚子里的孩子,有几分是靠自个儿呢?
不过这位就算是靠着肚子里的孩子也算是靠上了,舒兰轩那个还靠不上呢!
胤禛到听雨轩的时候,都没让人通报,刚进院门,便见庆安手里端着东西往外走。
“给贝勒爷请安。”庆安见了胤禛吓了一跳,忙跪下行礼。
手里端着的东西也就放在了地上。
胤禛低头看,是一碗冒着热气的鱼汤。
“起吧,这是去哪?”
庆安犹豫了下,道:“奴才这是准备去把......鱼汤倒掉。”
主子不用的东西一般都是下人们分了,可他们这儿实在是......
“给贝勒爷请安。”膳房的太监孔同跪在胤禛身后,托盘上又是一碗鱼汤。
胤禛问道:“这是怎么回事儿?”
庆安和孔同一起将今天一天的事儿说了个七七八八。
昨儿晚上魏格格点了今日的早膳,因着嫌腥又来叫了一碗,从这开始,事情就不对劲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