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里是郊区,气温更是下降几度。
宁桑换上了羽绒服,期间她回到家里一趟去看了张凤霞,顺带把厚的衣服带到了剧组来。
可依旧是冷。
内景的拍摄在这部电影里很少,大多数都是外景,宁桑因为太糙,没有注意太多,而戏服的时节是秋季,戏服不算太保暖。
于是宁桑成功的在小脚趾上生了一个冻疮。
又痒又疼。
每天都忍不住想去蹭。
明天宁桑休息,窝在自个的房间里,当一坨年糕,软趴趴的。
本以为今天终于可以休息,可如约而至的,是边澈的颜文字。
边澈:[来我房间,:)。]
宁桑每次看到这个小表情,都下意识去想,边澈发的时候也会这个表情吗?
那可就太逗了。
宁桑:[马上就来!]
这几天边澈一有空就逮着她练习台词,亲热戏被放到了一边,他没提,宁桑也就不提了!
估计今天看她时间很闲,要画画。
宁桑踩着昨天乔烟给自己在附近小商品市场买的毛毛拖鞋,一路小跑到了顶层。
果然,房间已经准备好画具,凯文也笑着递来果茶,可是边澈不在。
听水声,是在洗澡。
“我先去准备午餐,画完了少爷给我信息,我再来。”凯文说着,就关上了门。
在外面套间的卫生间里换上准备好的服装,宁桑光着脚走到布景边上。
厚厚的窗帘被拉上。
房间的灯光也十分昏暗。
只有在边澈画画的地方打了一盏,照在画纸上。
宁桑好奇地蹲下来看画画的工具。
调料盘看起来井井有条,画笔浸泡得湿润,她伸手去拿了一只看起来很漂亮的画笔。
通体漆黑,上面有暗金色繁复雕刻的花纹,笔头的毛十分柔软。
“来了?”
猝不及防,冷淡却带着一丝不明意味的低沉嗓音出图出现在身后。
“啊!”轻声扑通一声,宁桑被吓了一跳,拿着的画笔掉回水桶里,溅出了水,弄湿了她的脚趾。
他怎么走路没声音的!
回过头来,边澈没穿鞋。
冷白色的脚踝被深色的地毯映衬得无比洁白,像是白玉一般。
“嗯,那个,边先生你的笔,很别致……”宁桑赶忙别开眼,起身,有点不好意思,去抽桌面上的抽纸,想把被溅湿脚趾擦干。
边澈顺着腰肢一路往下看。
那粉嫩浑圆的脚趾上突兀地多了一点深红色。
“怎么回事?”他皱起眉头。
“什么?”
边澈蹲下,指了指脚趾。
“哦,那个不碍事的,冻疮,应该过一段时间就会好的。”
宁桑就地坐了下来,这毯子是边澈重新铺设的,非常干净。
她把小腿抬起来,去擦脚趾上的水渍。
边澈藏下眸子里的那一丝不明意味,伸手去拿布景道具。
突然一声轻微的“哎哟”声响起,在安静的房间里格外“刺耳”。
边澈猛然回头。
只见坐在地上的宁桑,小脸都皱在一块,她最近用腿过度,没想到就把小腿抬起来,指尖蹦起来的时候,抽筋了!!!!
边澈看走了过去,低头看宁桑,宁桑光洁额头上沁出了一点点细细的汗珠,应该很疼。
他蹲了下来询问,“哪里?”
“拇指……小腿!啊!”她尽量伸手去讲拇指掰回来,可无济于事。
小腿被一双冰凉的手接了过去。
将裙子稍微撩了一些上去。
轻轻地拍打着小腿腿部肌肉,然后准确捉住拇指,一点点左右上下转动。
抽筋缓解的过程中,疼痛会加剧。
宁桑忍不住想要收回腿,可那双手紧紧将她脚踝握住。
“放松,很快就不会疼了,”边澈冰凉的声音里染上一丝自己都不知道的火热。
冰凉的温度有减缓疼痛的作用。
抽筋被缓解了。
宁桑呼地松了一口气。
可脚腕还在被捉住当中。
“那个,边先生,我好了……”
“嗯。”边澈突然松开手,转过身起身走开,然后等他回来的时候,是一条蓝色领带。
不由分说地将宁桑蒙住眼。
宁桑起身,很配合地被牵到布景中,缓缓坐下,被摆弄成之前画画的姿势。
洁白的裙子贴服地贴在她的身上,勾勒出视觉上十分有冲击感的曲线。
胸口上下起伏,像是紧张、无所适从。
偏偏说出的话要强装冷静:“可以了吗?”
宁桑觉得口干舌燥。
边澈嗓音丝毫听不出来情绪
“可以。”
宁桑心跳根本就没有慢下来过。
她从脚尖到脚背都感觉火热着。
虽然那温度是冰凉的。
可现在四肢百骸都是酥麻的。
冰凉似乎就是火热。
良久,没有动静。
宁桑稍稍松了一口,可瞬间,心中提到了嗓子眼。
她觉得哪里不对劲。
似乎有那么一丝似有若无的呼吸打在她的侧脸上。
就像是……就像是……
如果宁桑睁着眼,就会发现。
边澈双手撑在她两边,之上而下看着她。
用那双原来冰凉现在已经被火热占据的薄荷绿眸子。
作者有话要说: 边澈:蒙住双眼,你就看不见我在吃豆腐!
宁桑:微笑脸。
草莓:今天真是个好日子,又更新完晚了,叹气。
还是50个红包。</div>