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他三人则眼观鼻,鼻观心,自己小声说话,不敢往那边多看。
就凭现在这副闪瞎狗眼的画面,仲淮秋刚才干了什么大家都懂。
风月老手岑瑞卿一进来就瞟见鱼然的小嘴艳红,显然是被亲晕了。
至于赵容成和林哲俩单身狗,虽然没有实战过,也被这虐狗的画面给闪得不敢直视。
鱼然又吃了几口,摇头表示饱了。
仲淮秋低低皱眉:“才吃这么点就饱了?平常好像要吃得更多一点。”
鱼然在他耳边用气声说:“我下边儿还有些不舒服,少吃一点。”
仲淮秋呼吸一窒,手下一紧:“是我太着急了。”
鱼然的孕期比起常规的已经够短了。他竟然连两三个月都忍不了。
但这话他此时说得毫无歉意。
谁让鱼然刚才还想带孩子跑路来着。
鱼然只觉得他这话一说出来,身下坐着的大腿骨肉更紧绷了,不由挪了挪位置。
仲淮秋摁住他,眸色转身,哑着嗓:“小鱼儿,你别乱动。”
鱼然嗔怪地睇他一眼:“谁让你这么硬。”全身都硬,硌得他发疼。
他们的对话说得并不大声,但大厅里其他三人都乖如鹧鸪,努力降低自己的存在感,除了偶尔有几句交流外,一直安静得很,闻言齐齐抬头看来,又纷纷把脸又埋到碗里去。
妈耶!他们听到了啥?
鱼然竟然说仲淮秋硬。
在饭桌上!
哪儿硬,大家都是男人,这还用问吗?
赵容成有成人之美,当下起身抹嘴:“我吃好了,谢谢秋哥,那个,刚才经理找我有事,先去看看。”
溜了。
岑瑞卿和林哲也不是傻子,在赵容成告别之后,也起身退出包间,很快,桌旁又只剩了鱼然和仲淮秋。
这回他们是不会再回来打扰了。
鱼然已知风月,愣了会儿就反应过来了,当下脸红得像餐桌上的龙虾壳,轻轻推了推仲淮秋:“都怪你。让你朋友都误会了。”
没事把肌肉练这么结实干嘛。害他说了那样的话。
仲淮秋身为当事人,脸不红气不喘,不以为耻,反以为荣道:“误会什么,没有误会。”
他在少年不可置信地抬头瞪视中,凑近了他耳边,声音又低又磁:“怎么,我对你起了反应,你不应该高兴吗。”
昨天才尝过滋味,这么个娇软的小东西坐在自己大腿上磨来磨去,没点反应,那还算男人?
鱼然羞愤欲死,恨不得地上有个洞钻进去。
他颤声说:“仲淮秋,你要点脸!”
亏他以为他文明,呸!男人都是大猪蹄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