岑瑞卿就是在此时大咧咧闯入仲淮秋的办公室。
他开门的动静很大,鱼然被吓了一跳,猛地扭过头,正好撞上一张震惊脸。
“我去!”岑瑞卿显然没料到仲淮秋的办公室里会有其他人,难怪刚才他要进来的时候,总经办的姑娘们一个个表情特别一言难尽,敢情是在这儿等着呢!
“老仲金屋藏娇了?”
岑瑞卿几步跨过来,仔细一看,倒抽一口凉气:“还是个男的!”
刚才因为自己闯了仲淮秋的办公室,很可能惊了他的金丝雀的不安顿时被抛到九霄云外。
仲淮秋有人了,还是个男的。
这可是件大事。
他是个人精,根本不用问,光看仲义的态度就能猜出来,眼前这像只小兔子般的少年,跟仲淮秋肯定关系不一般。
闯都闯了,惊都惊了,不多套点信息,岑瑞卿是怎么也不会走的。
他一屁股坐到鱼然对面,啧啧称奇地将他上下打量了一遍,问他:“叫什么名字?”那模样跟去夜总会问小姐的花名没什么两样。
鱼然觉得他态度不太尊重,本能地闭上嘴去看仲义。
仲义果真忠心,当下就皱了眉头:“岑少,这位是鱼少爷。”
“哎哟还护上了。”
太不一般了。
岑瑞卿收了点轻挑,把姿势坐正了点,还是个风流相。
他嘿嘿一笑:“哦,yu少爷。城北余家,还是城西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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鱼然没听懂,却坐正了身体:“都不是。”
他就不是海城的。
不对,他就不是陆地上的。
岑瑞卿想也知道不是,不过是顺口问一句。
得了意料之中的回答,也不太在意。
左右这人是仲淮秋护着的,还护得挺紧,他给两分薄面儿,也不是什么难事。
他岑瑞卿也不是那么不懂事儿的人。
鱼然端端正正坐着应付这位明显是仲淮秋熟人的公子哥儿,坐久了腰有点酸,他想着不能堕了仲淮秋的名儿,一直硬撑着。
仲淮秋回来的时候,鱼然已经挺直脊背坐了许久,见到他回来,眼睛一亮,就像迷路的孩子终于找着家一样,全身上下每个毛孔都透着欢快:“你回来了。”
仲淮秋看他瞬间垮下去的腰就知道他肯定维持同一个姿势很久了,眉头瞬间拧紧。
岑瑞卿自认为很了解好友,看他见到鱼然就没个好脸色,自以为对方再得宠也不过是个玩意儿,态度极不恭敬地说:“秋哥,你什么时候养了条小鱼儿,还藏着不让兄弟知……”
仲淮秋直接打断他:“怎么叫人呢?没礼貌。是嫂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