靠在仲淮秋宽阔结实的胸膛上,鱼然小口小口地喘着气,哼哼唧唧地说他要回家了,太晚了。
仲淮秋没戳穿小东西的谎言:夜间服务生的工作,可是要到第二天天亮的。
但鱼然乖乖软软,他也愿意给他点自由,吩咐司机改道,一路上又将鱼然的手指把玩了一番,仲淮秋越来越满意。
鱼然对于情.事的生涩和害羞,对由他主导行为的绝对听从,让他在二人的相处中感到舒服。
他不介意跟他维持长期关系。
前提是他一直这么乖巧听话。
比如像刚才,张口求他帮全族兄弟姐妹通通上大学的事情,以后就不许再有了。
至于该给他个人的,他都会给。
鱼然回到住处时,脸还是红的。
好在他们正缩减开支,玄关外的灯都没开,能借夜色遮一遮。
他记挂着大家念书的事,连回房整理一下都没有,直接去找了族老,告诉了他助学贷款的事。
族老听完大喜:“没想到人类竟然有这样的好事!好,好,我明天就去办!”
等到鱼然离开,族老这才想起早上还有问题没问。不过现在已经很晚了,再深聊下去怕影响孩子休息,反正以后有的是机会,族老就没把鱼然叫回来。
江助理向仲淮秋汇报鱼然第二天又开始找工作的时候,明显感到自家BOSS身上的怒意已经从毛扎里渗出来了。
仲淮秋眉毛皱得几乎能夹死苍蝇。
他放下手里的文件,不悦地抬起头。
他才给了十万块,二十四小时还没过,鱼然就找了两次工作。
嫌他给钱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