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他年纪极轻,没有高等学历,自然是找不到正式工作的。
像是其他族人们,也只能找一些宠物店,奶茶店等的工作。但这些地方工作时间长,工作强度大,还没多少钱,只能自给自足,对于整个族群在人类社会里立足并不够。
鱼然自从上回在酒吧被药过一回后,就对这类场所有着天然的恐惧,但实在架不住这些场合赚得多,工作又好找,他终于还是进了一间夜总会当服务生。
当天就换了制服上班了。
鱼然看着纤瘦,其实骨肉匀停,纤秾合度,就连粗制滥造的服务生制服,都被他穿出了十二分俊俏。
鱼然绷着身体,努力忽视裁减得过分紧绷的裤子带给他的怪异感,依着领班的吩咐,给一间包房送酒水。
领班叮嘱了几句,半推半送把他派出去,一扭头,看见经理笑得别有深意,他点头哈腰上前拍马屁:“经理,您的吩咐我都办了。只是,小鱼是新来的,让他一个人去送酒水,要是出了什么纰漏可怎么办?那间包房里来的,可都是大人物儿。”
经理嫌弃地瞥了他笑出来的满脸褶子,伸手在路过的年轻服务员屁股上摸了把,捻着手指,拿腔捏调地说:“出了纰漏才好呢。”
海市地下势力的主人,格调酒吧就是他名下的产业。
前段时间给他们都发了张监控截图,说是只要看到图上的人,报给他们,重重有赏。
虽然截图有点糊,但他这双老眼可没昏花。那个叫鱼然的少年,可不就是上头要找的人?
就连他,在看了鱼然换好衣服的样子时,也差点没把持住。
这么个尤物,没被人惦记上才奇怪呢。
领班依着吩咐,把鱼然托盘上满满当当摆了酒和杯子,鱼然只能转过身,生疏地用后背去顶开包房门。
他干巴巴地背着刚学的词:“客人,您要的酒来了。”
他半转过身时,门还未完全关上,外间更为明亮的灯光在他身上打下一道侧影,光是一个侧影,就给人极美的感觉,包房里的人嘿嘿奸笑着,心想你能跑得了一时,还能跑得了一世不成?至于这个少年被仲淮秋染指过,不是原装的了,略有些可惜,他也不介意。
能跟仲总共享一个人,也不丢他的面儿。
鱼然小动物般地感应到了包房内的危险气息,脚步就顿了一下。
里头的人见他进了一半停住了,粗声粗气地催他:“喂!磨蹭什么?还不快进来倒酒!”
鱼然极为敏感,门中数道不怀好意的眼神落到他身上时,他就感到极不舒服,有人一出声,这种感觉就更明显了。这个声音他听过!是在酒吧里要抓他的保安!
他直接将整个托盘的酒水杯子往门里一掀,拔腿就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