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两县相邻,他们建了码头,你们怎么不也建一个呢?”
“官府哪有钱建这个呀?这是他们县的一位经商的大老爷出钱建的,听说他的生意做的很大,就连在省城的有钱人里都能排上名呢。”老驿丞摇了摇头,依他们县太爷的脾气,一文钱都别想他能掏出来。就他当这个驿丞,两三个月都没见着银子了。
“是呀,上次他出钱建码头的时候,我还到那干活呢!每天五十文钱,还包两顿饭,出手别提多大方了!我还听说,他是个孤儿,为了报答当年乡邻们对他的养育之恩,才出银子建码头的。这不,码头一建起来,他们县的生意就红火起来了!”老驿丞侄子话里透出一点酸意,明明当年他们两个县差不多,现在人家可比他们好一大截了。只可惜啊,那位大老爷没有生在他们村里。
楚辞听他们这样一形容,忍不住对那位大老爷产生了一点好奇心,事业有成后回馈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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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这位老爷姓甚名谁?他的所作所为实在令楚某佩服不已,他日若见着了,难免要上前叨扰几句的。”
老驿丞听他问起,皱着眉头想了半天都没想出来,最后还是他侄子想出来的:“好像是叫赵……赵宽!”
赵宽?楚辞口中默念了几句,而后记在了心里。说不定以后他也能从这人身上拉点赞助支援教育什么的。
翌日,楚辞几人收拾妥当后和老驿丞告别。马车上路后,傅明安坐在车厢里有些不太安分,身子总是不自觉地扭了扭去,脸上也有一些尴尬。
“明安,你怎么了?”楚辞问道。
傅明安眨了眨眼睛,透出点可怜巴巴的意思来,声音也带出了哭腔:“先生……我好痒。”说完,他就用背蹭了蹭车厢,可以身上的棉衣太厚了,没有蹭对位置,看上去还是有点难受的。
楚辞有些担心,让傅明安站起来给他看看。待傅明安起身后,楚辞掀开他的上衣一看,只见他背后长了好几个红色的疙瘩,摸起来烫烫的。
常晓仔细看了一会,说道:“可能是昨天的被褥好久没见太阳了,里面有小虫子爬了,才害明安发痒。”
楚辞一想到小虫子,突然觉得自己身上好像也有些发痒了,浑身都不自在。傅明安更是眼泪盈满了眼眶,挂在睫毛上要掉不掉的。
“李大夫给我准备的几瓶药膏在座位底下,常晓你去翻一翻,看里面有没有能止痒的?”楚辞一边说,一边用手轻轻帮傅明安捉痒。
常晓俯下身找了好一会,终于拿出了一个绿色的小瓷瓶,上面写着它的功用,其中就有止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