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像要麻烦你出去了。”
恩灵错愕又惊讶,这是工作人员分配好的房间,她出去又能去哪儿住呢?
她强颜欢笑,小心翼翼的:“李善,你别开玩笑了,经纪人不是分配我们俩住这一个房间吗?我不在这住,出去又能去哪儿?”
阿善不以为意,翘起二郎腿,小腿白花花的,曲线优美漂亮,她斜睨恩灵一眼,神色冰冰冷冷的,像是融了雪山的水一样,冷漠无情:“那是你的事情。”
恩灵愣住了,站在那儿手足无措,不知该如何是好,行李箱就摆在脚边,本来这时候已经应该要收拾行李了,好好休息一下,倒时差,可现在李善这种态度,让她不知所措。
见恩灵没反应,只是小心翼翼地看她眼色,盯着她瞧,阿善不耐烦地起身,走到恩灵身边,用脚轻轻巧巧踢了一下她的行李箱,行李箱下面的轱辘十分灵敏,顺着力道直接往门边滑去。
恩灵小声惊呼,阿善冷着脸,用力把她往门边推搡,情绪暴躁,声音尖锐:“我让你滚出去,听不明白吗?”
“我要自己一个人住,你去哪不关我的事,让经纪人给你另外安排房间。”
恩灵声音里带了哭腔,委屈的不得了,嘴唇嚅动,可却什么话都说不出来,来来回回念叨阿善名字:“李善,你……”
pinky现在还没出道,这个经纪人也只是短暂被公司分配过来照顾她们,脾气很凶,除了面对李善的时候有好脸色,对她们剩下的几个练习生都很不耐烦。
这个时候去麻烦他,恩灵几乎都能想像到他的态度,肯定很恶劣,对自己没有好脸色,她很害怕。
她拽住阿善胳膊,不想被赶出去,声音里带-->>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p>着哭腔,眼圈也红了,可阿善冷心冷情,并没有因为她楚楚可怜,哭得梨花带雨就心软,把人推搡到门口,打开门,直接推了出去,又把她的行李箱也扔出去,然后砰的一声关上门。
厚重的酒店房门就在恩灵眼前关上,她太委屈了,不明白自己为什么被这样对待,眼泪像断了线的珍珠顺着眼角簇簇滚落。
行李箱在她脚边,恩灵踩在酒店走廊繁复华丽的毯子上,只觉得恍惚,不知所措,垂在身侧的手不停绞着衣角。
pinky保姆车先到的酒店,也是艺人里边比较早上楼的,这个时候她和阿善刚发生完争吵,被撵了出来,住同楼层其他组合的艺人前辈在大厅拿完房卡,从电梯里出来,都用一种异样的眼神看着她,可能他们只是好奇并无恶意,而且因为她是练习生,平日没有太多接触,也不太亲近,所以没有人上来询问她发生了什么,可是恩灵就是觉得暴露在这样的视线中,让她十分羞耻狼狈,甚至连抬头的勇气都没有,只敢盯着自己的鞋尖看,脸色通红,眼圈也红红的,狠狠攥紧身侧的衣角,指尖泛白。
心底陷了一个角,委屈不解恨意,争前恐后疯狂地倾泻而出,像长满刺的藤蔓用力裹住她的情绪,恩灵缓缓抬头,盯着房门,眼底晦暗,满是恨意和愤怒,仿佛要透过房门把阿善盯穿,可这种情绪,却是转瞬即逝的,一瞬间就又都消失不见。
她又变回了那幅不知所措,忍气吞声,楚楚可怜的模样。
经纪人在楼下和酒店方工作人员整理完信息上楼,从电梯出来,远远就看见恩灵拎着行李箱,站在房门前,一副落寞哀伤,弱小可怜无助的模样,他疾步走过去,皱着眉问:“怎么了?哭哭啼啼的,站在这丢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