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又小心翼翼地岔开话题：“李善，试一下鞋吧，快要开始拍摄了。”
阿善轻飘飘看她一眼，从红裙下伸出一只脚：“你帮我穿。”
这样侮辱人的举动，让造型师错愕的同时心生委屈，即使不情愿，她也毫无办法，只能隐忍着，半跪在阿善身边，拿着一只高跟鞋往她脚上套。
阿善抬起一只脚，身子不平衡，抓着造型师的头发站稳身子。
造型师被扯的头皮一疼，震惊地抬头望向阿善，可对上的却是她居高临下的轻蔑眼神，和精致完美的下颌。
这样被羞辱，造型师一下子红了眼圈，眼底是满满的委屈和怒意。
阿善细白的手指扯着她的头发，红润的唇瓣一张一合，明明长着张清纯天真的脸蛋，可嘴里吐出来的话却充满了恶意：“怎么，不行吗？”
“我站不稳啊。”
“为什么用这种眼神看着我？对我不满吗？”
说着，手上微微用力，声音轻飘飘的，可其中夹杂的恶意却冷得瘆人：“跪着挣钱，不是挣的更多吗？”
她还要再说，手腕却突然被宽大有力的手掌握住，阿善侧头，对上一双温润好看的眼，是金俊勉，他握着她的手腕，表情严肃，可声音又很温柔：“李善，别这样，松手。”
阿善轻嗤一声：“无趣。”
她松开手。
金俊勉弯腰想要把半跪在地上的造型师扶起来，谁今天她却一下拂开他的手，明明刚才还一脸哭相，现在却一下换上讨好的笑，眼圈还红着，可好像突然就不觉得被羞辱委屈了：“我没事，李善，继续试鞋吧，还有好几双鞋没试呢。”
说着，抬手就要握住她的脚踝，把她的脚往高跟鞋里放。
阿善唇角露出心满意足又诡异的微笑。
独立世界真好，她可以尽情做一个坏人。
金俊勉面对这样的场景，不禁觉得荒谬，下意识看向阿善，却对上她天真无辜的眼神。
她冲他撒娇：“你扶着我。”
金俊勉知道她做的很过分，可他没办法讨厌她，更没办法训斥她，面对她，他似乎连底线都没了，伸出胳膊，让阿善搭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