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没有成亲,不是我娘子。”
"……"
洛南初被他噎了一下。
想起夏景年当初说过的,做她的夫君。
她这次抱住他的腰,”是。”
"不是!'
“就是!“
洛南初像是要跟她作对似的,坚持反驳道。
“呵。”
听到夏景年一个呵字,洛南初鸦羽般的睫毛颤了颤,她咬着唇瓣。
未曾拜堂怎能算上是她夫君。
夏景年抵唇也不再开口。
不得不说经过今天这件事,夏景年的怒气是彻底被勾了出来。
一天下来他非但无视了洛南初,还没吃洛南初从隔壁镇子买来的桃花酥,就连晚上睡觉也不抱她了。
这次洛南初到没有跟以往那样,他不抱她,她就缠上去。
可是某人怒气相当大,一个起身就走出了房间。
看着面前紧闭的门,洛南初咬着唇,无论她怎么撒娇在他身上点火,往常心软的景年现在就是不理她了。
洛南初决定去找隔壁大婷子问问。
打开门见夏景年站在门口,她只是看了眼他就朝隔壁走去。
看着越来越远的背影,夏景年的眉头越皱越深。
抬腿朝洛南初的方向走了几步又停了下来。
随后又转身走进屋内,抬腿朝椅子踢了一脚。
椅子被推翻撞到木桌,将原本放在桌子上的桂花糕被震的掉在了地上。
夏景年攥紧手拳,沉默了几秒才蹲**,将碎了的桂花糕拿出来。
把那差点渗烈牺牲的桂花糕送入口中,低垂着眉眼,情绪不明。
反观洛南初那边,和大婷聊了一刻钟之久,心满意足的出了门,但回来却睡在了另一个房间,让某人心情更怒了。
第二日夏景年便发现洛南初又开始躲他了,甚至躲的比以往还要离谱。
早晨说有事要出去,晚上才回来,回来她睡另外一个房间。
而这次他也没有主动去哄她。
就这样僵持着,一周过去夏景年坐在窗前,看着窗外的飞雪,手中拿着斗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