灿烂的阳光照射在亭子上,投下一片阴影,使那坐在亭内的男子看起来格外阴暗,苍白得没有一丝血色的胶颊更显得他病态。
”兄长!婉儿取来了。”夏婉儿的声音由远及近,踏踏踏的脚步声将阴暗驱逐。
夏景年看着她,把刚才的疲惫和郁色掩饰起来,又恢复了那个温润如玉的兄长。
“给为兄吧。”
"好的。'”
夏婉儿把手中拿着的一个锦囊交给他,里面轻得好像没有任何东西,她实在想不到是什么才会装在这里面。
不过她也不在乎,兄长从边关回来了就好。
“兄长,你还会回到边关吗?"她急切的问道。
夏景年看出她的不舍,将蛊系在腰间后摸了摸她的脑袋:”兄长还要守着洛阳城和东焚国的百姓,婉儿可不是小时候的女娃姓了,要明白这些的。”
听着夏景年的话夏婉儿忍不住红了眼眶。
她知道,可是她害怕这个从小到大都把她当亲妹妹的兄长会和父母一样,回不来了……
夏景年哄好夏婉儿回到房间,把身上的官服脱下,露出如玉般的肌肤,但身后那渗着血的后背却破坏了这一美感。
这几日他不是赶去定元国就是赶回东焚国,本来就没怎么包扎的伤口此刻又因为气血攻心恶化崩开。
可夏景年依然没有发出一丝声音,只有不停从额头上渗出的冷汗可以看出他此刻特别不好受。
他强忍着痛给自己上药,随后换上了浅蓝色衣衫,让脸上的苍白看起来不是那么刺眼。
想来………今天圣旨应该就会下来了吧。
也不知道边关剩下的六万士兵怎么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