幸存的士兵抱在一起痛哭,不仅为死去的战友,还开心自己又守住了城池,也开心还能继续战斗。
夏景年支撑着剑站在那里,看着他们痛哭,身体轻微颤抖着,看起来脆弱得一阵风都可以吹倒。
他嘴角扬起笑容,哪怕脸上染血也没有觉得吓入,那身戾气也消失了,就像一个无意中闯进战场的玉面书生。
在他的四周全都是地方阵营的入,而他好似穿着衣限在血池里泡过一般,脚边流出一滩血渍。
微风轻轻吹过,将空气中的血腥味带走了不少,就像一个单纯的孩子想将所有不好抹去一样。
他们又坚持了一段时间,真好….....
夜晚,大地沉睡,静遥的黑夜里卖然出现一道隐隐约约的身影,在街道上极其亮眼,身着红色锦衣,腹间挂着上一个香包,底端的流苏一直垂落到-->>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p>膝盖,及膝三千青丝被一条红色编带束缚住。
微弱的月光照射在那白皙的脸颊上,宛如勾人的妖精般魅惑,她清灵的眼眸露出一丝委屈,若是被旁人看见,定很不得把心都掏出来只为消去她眉宇之间的忧愁。
南笙又等了一个时辰后,终于失望的转身离去,手中的糖葫芦也被其随意的扔掉。
原以为今天还会见到那个人一眼,她还特地从军营里跑了出来,谁知等了半日也没有看见那个魂牵梦绕的白色身影,就连今日进攻洛阳城都以失败告终。
系在脚踩上的铃挡因她的动作而发出清脆的声响,于空气中消散。
一连几日她都没有见到那个人,南笙都心疑那是自己瞎想出来的了,不然为何找遍整个洛阳城,也没看见那人。
至于军营?那一身书卷气息怎么可能是战场上斯杀的那种人。
然而她却不知道打脸来的如此之快。
此刻的正主夏景年那自然是在养伤了,脸色苍白的躺在床榻上,俊秀的脸上冒出丝丝冷汗,可见他并不好受,但夏景年愣是没有吭一声,只是下唇咬出了血。
他的床榻边坐着一个年过半百的郎中,把白色手帕盖在他手腕上面随后把脉,眉头紧皱,好像可以夹死苍绳一般。
对于他凝重的神情夏景年并没有多担心,自己的身体自己怎么可能不清楚,落下病根罢了,除了疼一些也没其他关系。
想以前他受过的痛比现在还要痛上百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