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姑娘饶命,沈姑娘饶命!”秀才也顾不得脸面,拼了命求饶。他也不敢动,就怕沈君心将她给扔下去。
聚香楼的人看要出事,连忙跑上来劝。这要是出了人命,自家的生意也别想做了。
“沈老板,息怒息怒,莫要冲动!”小二强扯出笑脸,卖力地劝:“沈老板,为了这畜生惹上命案不值得。”
“沈老板,有什么话放下来好好说,您这样手累。”另一个小二接着哄。
沈君心当然不听,又抬手扇了秀才十几个嘴巴子,直接把脸扇肿了。她厉声问道:“你个斯文败类定然不是头一回犯事。说!以前可曾骚扰过其他姑娘?”
说完又打了一巴掌。
“沈老板,仔细手疼!”掌柜的也跌跌撞撞上来:“您老人家不要为这种废物动气,伤身呀。”
这秀才挨了一通打,感觉快去了半条命,魂都吓飞了,只能老老实实回答:“姑娘饶命!姑娘饶命!这确实不是头一回。可小生我错了!我再也不敢了。我一定改过!”
他见到漂亮姑娘偶尔就会犯毛病,不过也就拉拉小手小脚,吃点豆腐,从来没有犯过大错。见沈君心天仙之姿,想到这样的美女将成为自己的媳妇,他实在克制不住。
没想到她是有天人的面容,却是人间的猛兽,地狱来的修罗。
这秀才也不是没有见过世面,曾经遭遇山匪路霸,那些拿着刀的恶人都没有沈君心这把凶恶可怕。被她的目光盯着,全身就像被凌迟一般的痛,他感觉要死!
“姑娘饶命,姑娘饶命!”秀才继续求饶。
沈君心把人从空中拖回二楼走道,一脚踹到他的膝盖窝,让他跪下。沈君心道:“饶你可以,当着客栈众人的面将罪状写下来,再签字画押!”
“我写!我写!”秀才答应了。反正他都承认了,如今里子、面子都没了无所谓,他可以换个地方谋生,小命能不能保住才是很重要的。
沈君心正要让小二取纸笔来,贴心的店小二已经将文房四宝与红泥呈上。
“秀才老爷,请吧。”小二还是很客气。
垃圾秀才挨了打,拿笔的手颤颤巍巍,但落笔的字写得还工整好看。他按照沈君心的要求,将惯常耍流氓,然后被沈君心逮住的事情都写下,五个指头都按了手印。
“多谢几份!”沈君心要求。
“遵命!遵命!”秀才都磕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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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母亲在旁边哭天喊地,她也不敢骂。就怕沈君心这悍妇下手不留情,伤了儿子
按照律例,耍流氓的被抓现行打死也活该。她现在只能哭。
陪着她一起哭的是沈老秀才。他哭,是因为不知道日后怎么办。
如此凶悍的女儿,怎么嫁的出去?!这大女儿不嫁,贤良淑德的二女儿按照规矩也嫁不了,这可要了他的命了!
*
等到秀才把认罪书写好,沈君心又抽了秀才几巴掌,直接将人扇成猪头,还踹上几脚。
沈君心:“张成!武六!”
她唤的是自家两小管事。
“老板!请您吩咐!”张成、武六应道。
“你们带几个人,把这臭流氓押到闲云书院,问祁山长他们书院是如何教出欺凌妇女的臭流氓来的?!”沈君心将其中一份认罪书交给张成,提高了嗓门吩咐:“祁山长若是不给个交代,或者不认账!我让人砸了他书院的招牌!”
原主沈君心名声不好大半就是被祁山长带头批判的。如今,她现在倒要打上门去,问问祁山长这个传授圣贤之道的尊贵读书人,如何教出这样的流氓来的?!
“小的得令!”张成、武六很激动,能找祁老学究的麻烦太开心了。
两个练家子押着秀才离开,秀才的母亲和亲人追了过去。
沈君心收了火气,看着楼上楼下被她吓到的人。她嫣然一笑,阔气地说道:“诸位,沈某刚刚收拾一个臭流氓,惊扰大伙用餐实在过意不去。今晚的饭钱、酒钱都算在我头上,大家敞开了吃,敞开了喝!”
看了一出好戏,有能免饭钱,这对吃瓜群众而言是一桩喜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