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地头,大队长周万清开始给社员分配任务。
男同志就去割胡麻还有锄地,女人这边一部分给玉米地保苗,一部分去麦地去杂草。
徐恭被安排去割胡麻,周意跟单丽波一起去保苗。
农活儿她是没干过的,跟在单丽波后面弯腰看了两分钟装出认真的态度来,然后才学着把长的又高又好的玉米苗子给留下。
这个活儿非常考验耐心,周意竖着耳朵听周围的八卦打发时间,时不时的跟单丽波讨论着:你这回肚子疼不疼,衣裳怎么做才好看这些姑娘家的小话题。
听着听着就觉得不对了,拐了一下单丽波的胳膊:“是不是有人在盯着我看啊?怎么觉得后背发麻呢,你帮我瞅瞅是谁。”
单丽波头都没抬,“能是谁啊,豆子婶呗,每回你干活儿都盯着你瞅!”
“!”周意惊了,“她盯着我干啥啊?”
“瞅媳妇呗!就这条件,当然是能抓住一个是一个。”
周意默默地闭了嘴,闷不吭声的顺手把杂草给拔了,尽量忽视背后火热的来自疑似前任妈的目光。
身后石头妈跟豆子婶正在闲扯。
石头妈吐了一口痰,“这今年夏天热的早啊!”然后转头看向豆子婶,“大郎妈啊,你家里年纪都不小了吧?”
豆子婶给周意继续扔了个火热视线,然后回道:“我家大郎都十八了,是该准备着说亲了!”
儿子大了,可以说亲抱孙子了。
石头妈“瞎”了一声,“我没说你家大郎!我说的是你家大修!那可是徐家的嫡长子啊,他都23了吧?顶头大哥不说亲,底下兄弟也不好越过去啊。”
“那是大郎跟二郎!”谁要跟着前头排辈了?
放什么狗屁呢,还嫡长子?
笑掉大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