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没能阻止凌玉自刎！她没能阻止这场发生在她眼前的悲剧。
子衿试图冲上前，却被君九临从身后抱住了。
“她死了，别去了。”君九临的唇贴着她的耳尖，与她道，嗓音出奇地温柔。
“衿儿，和我回去，我当做今日这事没有发生过……从今以后，不许再跑了！”
“跟你回去？”子衿指着他的俊脸，“你再说一遍！当做没发生过？凌玉死了，你让我若无其事？！”
她低头看着那丫头惨白的俏脸。
死灰一样的白色，连眼睛都没能闭上……
凌玉的眼睛睁到了最大，看着君九临的方向，瞳孔定格为恨意。
她死不瞑目！
子衿知道，只要她无法夺回这云梦国的江山，凌玉便不会瞑目。
“衿儿，她是自杀，与我何干？”君九临握住子衿颤抖的小手，亲了亲她的脸颊，“听话，我会厚葬她，也会给她的家人一些钱财，算是补偿。”
“补偿？”子衿冷笑，“人死了，一句补偿就算了？”
“朕说过了，她是自杀！”君九临加大了声量，压下她的嗓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