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子衿有些心不在焉地撩拨着水面。
那个男人……还真是奇怪！
她笑了笑。
不一会儿，阿楚拿着一块布帕走了过来，面色还有些苍白，唇角甚至挂着一缕血线。
“慕小姐，奴婢伺候您沐浴吧。”她的手有些抖，想来是方才受了君九辰一掌的缘故。
“你是皇叔寝阁里的侍女？！”慕子衿询问。
“是……是。”
“我不喜欢洗澡有人伺候，把帕子放下，你便出去吧。”
“是，慕小姐。”阿楚将那布帕放在浴池边的盘龙柱上，颤巍巍地退下。
“等等！”慕子衿却突然叫住了她。
阿楚将眼睛闭得死紧，险些栽了一大跟头！
糟糕！难道，慕小姐看出她下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