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过了我不习惯。”
姬桁道,只是片刻间又想起适才灵鹫委屈问他是不是讨厌自己的模样,又加了一句,“我不习惯有人碰我,并非针对你。”
灵鹫没有被安慰到。
她想起姬桁刚刚还冷不丁的摸了她的脸。
嘴里说着不习惯有人碰他,倒是很习惯碰别人,想来也没有太反感身体接触。
“夫君,你并非是不习惯人碰,而是不习惯不熟悉的人碰”,灵鹫想了想,走过去蹲在姬桁面前,自下而上的抬头注视着姬桁,道,“我知道对夫君而言我就是不熟悉的人,但我真的很想和夫君熟悉起来,你给我一个机会好不好。”
我想走近你。
你可愿意让我走近你。
姬桁抓着灵鹫手腕的手蓦的紧了。
有些话暖的像是春日里的阳光,可常年不曾见过阳光的人,偶尔黑暗的世界中挤进这么一缕,却还是刺的眼睛生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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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绞的他心口发疼。
这种对他而言堪称誓言的话,从一个年纪轻轻的小姑娘嘴里说出来,何其轻佻。
只不过是个什么都不知道什么也不懂的局外人,她根本不知道他是个什么样的人,不知道若是他真的相信了这种话该会是什么后果。
你怎么敢和我说这种话。
姬桁低头凝视着近乎趴在自己膝盖上的灵鹫,突然残忍的冷笑一声,“我给你一个机会,你又能做什么?”
“我可以为了你做任何事。”
灵鹫不假思索的给了姬桁答案。
她目光柔和却又乖巧的抬头看着眼前的男人,将自己最真挚的想法告诉了他。
我愿意为了你做任何事情,包括付出我的生命。
*
灵鹫伏下身,小心的解开了姬桁的腰带。
姬桁身子微微有些僵硬,但并不是很明显。
他只是不喜欢人碰,当初有些入眼的画面太肮脏,所以他不喜欢身体的触碰,并非旁人碰不得。
姬桁定定的盯着灵鹫,第一次没有把她当作一个有趣的小玩意,而是作为一个人去打量,去思忖。
去探究到底是什么,才可以让灵鹫说出这样的话。
呼吸几乎停滞的窒息过去,姬桁没有相信灵鹫的那句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