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郎君,他不当家,打的赌做不得数。要不,我再给您加块羊肉,您就当他是个屁给放了。”
阿砚听到“痨病鬼”三个字,来了精神,连忙说:
“我刚才都没说同意,这打赌不算数。不过,这张秀才既得了痨病,怎么还敢去应招驸马?欺君不是杀头的罪?”
“害!我也是猜的。张府里经常有医师进出,张主簿和大娘子精神头都好得很,张二郎也活蹦乱跳,您说这医师隔三差五来,给谁看病去?”
“爹,搞了半天您是猜的!”儿子气呼呼的回后厨去了。
老爹看看左右无人,小声道:
“得病不怕,成亲之前双方又不用见面,只要把查验的大官人打点好,等拜了堂成了亲,生米煮成熟饭,驸马得病,就算是圣人也没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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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砚笑笑,不再问什么,装作不在意继续吃他的面。
面刚吃完,郎君也出来了,阿砚迎上去笑道:“怎么这样快?难道真是个歪瓜裂枣不值得看?”
“没见着人。”郑颢淡定的说。
“张府里......没张旭这个人?”阿砚吃了一惊,得痨病好歹是个活人,难道是死人?这也太夸张了。
“我在屋顶,总不能跳进去,扒开人家帐子看看人长啥样吧?不过听婢女称呼,躺床上那个就是张旭。一屋子的药味,看来病得不是一天两天了。”
“他真得了痨病?”阿砚惊呼,卖面老爹居然猜对了。
“痨病?我可没说他得的是痨病。你知道了什么?”
阿砚把卖面老爹的话说了一遍,郑颢点头道:“嗯,那就对得上了。明天我们先查查这个医师。杨安胆敢为张旭掩盖病情,鱼目混珠,我不能放过他。”
知道张旭是个劣质品,郑颢就不着急了:
既然杨玄价给了自己这么大一个把柄,不好好清理一下他家的龌龊事,将他踢出枢密院,我就不算重活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