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如果说这只是骆雪虚妄的一个梦,那黎浔又怎么会做同样的梦?
更何况——
黎浔能得了信王正妃的头衔,这件事本来就被人广泛议论,大家都在打趣他们黎家是祖上烧高香,走了大运了。
如果说这是因为黎家那个姑娘提前洞察先机才一步一步处心积虑谋来的,就彻底解释通了。
所以,即便心里有一个声音不断的在劝他不要相信这些话,骆璟良也依旧抵挡不住心中翻腾的血液,冲撞着,叫他没有办法再冷静。
回过神来,他沙哑着嗓音将女儿扶起来,目光灼灼:“你先别慌,再说说,再说说你梦里那些事具体都是怎么发生的……”
骆雪对上辈子的事都是记忆犹新的,她刻意的抹掉了其中一些,又杜撰了一些,真真假假,融合出一个也算是无懈可击的完整故事说给了骆璟良听。
骆璟良确信若不是真的一遍遍梦到同样的事,她一个闺阁女子怎么可能便排出这样细节逻辑都完全合理的宏大梦境来?
并且——
信王姬珩已经在军中崭露头角,再不是一年那个看似平平无奇毫无建树的不受宠的皇子了。
但是这件事毕竟太大了,一时之间他还不能做出任何的抉择来,还需要时间冷静和捋顺了思路,就先打发了骆雪回去,自己也浑浑噩噩的回了宫城。
这边黎浔回了家,来回一圈的折腾,之前答应姬珩的陪他用早膳的事自然是没戏了,反而是到了摆午膳的时间。
回到房里,姬珩还在,也没更衣收拾,就穿着一身寝袍靠着床柱翻看公文和信件。
因为她回来的迟了,他瞧过来一眼就老大的不高兴:“你还知道回来?”
黎浔解下斗篷交给年念,又拿过书云递过来的温水打湿的帕子擦了手脸,然后才不慌不忙的款步踱过去,二话不说先钻到他怀里,反手搂住他脖子,把双手往他衣服里摸:“外面真冷。”
姬珩手里拿着的公文被她一屁股坐烂,心里却瞬间美滋滋没了脾气,两手不争气的往她腰上搂。
作者有话要说:一更。
二更在下午六七点左右哈!
浔浔子:又要忙事业,又要哄老公,做女人真累! <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