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临浩飞快地缩回了手,然后钻进了费澜的伞底下,“哪有野哥哥? 在哪儿在哪儿?这只是一个意外,意外的,我们牵手成功了!
“别得瑟了。”费澜淡淡的说道。”哦。”
“出去。“费澜又说。
高临浩- -时之间没反应过来,出去,出什么?什么去?从哪儿出去?
“从我伞底下,出去。”费澜重复道。
高临浩出去了,太阳一下子就落在脸上,他以为费澜是觉得两个人打一把伞太拥挤,听话的站在
了旁边,接着他又眼睁睁的看着费澜把伞举在了叶令蔚的头顶
不想说话了。
叶令蔚抬眼看费澜,“你怎么来了? ”
“不想我来?”费澜看了他-眼,“不来我怎么知道
他说着挨着扫了- -遍高临浩和楚然,才慢悠悠的说道,“怎么知道你吆喝了这么大一 群人,就把
我丢在-边。
“你不是不来吗?”叶令蔚说道,没有一点不好意思。
费澜垂眼,“我没说。
叶令蔚,
他要知道,叶令蔚是真的来找叶岑麻烦了,他肯定会来,如果只是单纯的玩儿,费澜倒随便他怎
么玩儿。
楚然跟高临浩顶着太阳站在一边,楚然小声问高临浩,
“他们在谈恋爱吗?
高临浩瞪大眼睛,不可置信,不可思议,“怎么可能? 你怎么会有这种想法?澜哥跟叶令蔚怎么
看也不像是一对儿啊!
一个是自己最崇拜的人,一个是他心中觉得最好看的人,这两个人就应该,独美,谁都配不上
谁,当然,这话他不能真这么说。
楚然皱着眉,显然是对高临洁的说法不认同,“可是, 我怎么看,他们都像是一对儿啊。
“不不不高临浩头摇个不停,嘴皮子都跟着甩起来了,“你这个想法太危险了。 ”
那按着澜哥那性子,再看看叶令蔚那体质,骨架子都要给折腾散了。
楚然还是坚持自己的想法,只要没有亲缘关系,这两人,总要在-起的。
不过他懒得跟高临浩这傻逼说,他懂个屁。
活该母单。
陈丰宝和李敬很快下来了,看见费澜就小小的惊讶了一下,随即问去哪儿吃饭。
“这么热,我知道附近有家新开的甜品店,去不去?”陈丰宝说。
楚然看了眼手机,“要不, 我们先去买把伞,天气预报说下午有暴雨。”
高临浩手-一挥,“怕个屁。
楚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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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冲着高临浩这不怕死的话,上边也要下一场大雨给他瞧瞧。
这是申城今年最大的一场雨。
像是头顶直接架了水管在放水一样,落在地上,溅起老高,溅起的雨雾让能见度越来越小。
大雨将整座城市浇淋了个彻彻底底,落在身上的雨滴,甚至有重量,有疼痛感,噼里啪啦的响,
很快,便在路边、人行道汇 聚成了-条- 条的小河流,涌向排水道。
高临浩靠在商场的门口,叹了口气,格外深沉,“这人呐, 就不能太飘。”
李敬从后边过来,-人递了一把伞,叶令蔚也有,费澜自己有,他就没买,“将就用吧, 就在精
品店买的。
高临浩大大咧咧的撑开,率先走到雨里,大雨毫不客气的浇下来,风迎面吹,伞骨倾斜,直接折
断,瞬间,高临浩变成了落汤鸡,从头到脚都打湿了,他又飞快的钻了进来。
“,李敬你这买的什么破伞?”高临浩拎着那把已经报废的伞,原地转圈骂骂咧咧。
叶令蔚把自己的伞给他,“用我的吧。 ”
他接过叶令蔚的伞,“那你呢?
“我用费澜的。
高临浩低头捣鼓伞,又问,“那澜哥呢?
叶令蔚弯起眼睛,“我跟他共- 把伞。 ”
哦,你闭嘴。
"奇怪,为什么叶令蔚的伞跟我的不一样,感觉质量要好一些,”高临浩又探头看看楚然他们
的,“你们的也跟我不-
陈丰宝坦白了,“别看了, 你的凑单买的。”
高临浩无法接受这个事实,当即跟李敬打了一架。
费澜的伞很大,色的,伞骨粗实,雨打在上边,纹丝不动,叶令蔚让自己家司机送陈丰宝他们几个了,他坐费澜的车回去。
伞再好,也耐不住风大雨大,风携带着雨,尽数往身上吹,色的毛衣看是看不出来是否打湿,但湿哒哒的在滴着水。
叶令蔚在车子上,甩了甩袖子,“湿了。 ”
费澜抹了一把脸上的水,
“我知道,你别甩。
说完给叶令蔚丢了-根毛巾。
但叶令蔚直勾勾的盯着费澜,费澜穿了-件白色衬衣,不是常见的一板一眼的白色衬衫,斜着的一排扣子,衣袖宽松,很薄,打湿后贴在身上,能看见下边的肌肉。
叶令蔚突然发问,“费澜, 你想过找对象吗?”
费澜,"找谁?”
“对象啊。